秋怀慈点点头,问道:“锁天宇,你们邀朋呼友,喊亲带故,带了这么多的人前来围攻爱居山,是不是很有信心,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诛杀秋某呀?”
锁天宇点点头,嘿嘿一笑,坦然应道:“对!”
秋怀慈犹疑一下,耐着性子,淡淡地道:“锁天宇,秋某修的乃是宽恕之道,求的是淡泊之心,不喜争斗,更不喜欢杀人,趁着刀兵未启,我劝你还是带着你们的人,速速退去,不要在这里滋扰生事,枉送性命!”
锁天宇一愣,定定地盯着秋怀慈,桀桀冷笑,昂然叫道:“秋怀慈,你真是好自信,好狂妄,你怎知今日是我们枉送性命,而不是我们将你就地斩杀、当场殒命呢!”
铎铎老仙唇角一翘,语中含讥,冷笑着叫道:“秋怀慈,我们启用了所有的力量,劳师动众地赶来爱居山,就是为了与你争个高下,一决生死,你一句话就想唬退我们,你当我们都是那怯懦冲动的无胆鼠辈吗?”
王留白怒视着秋怀慈,一脸仇恨,咬牙切齿地叫道:“秋怀慈,你杀我爱儿,屠我门人,我与你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严无影斜睨着秋怀慈,也是嘿嘿一笑,怪腔怪调地叫道:“秋怀慈,我血影教能有今天的地位,那也是用人命堆出来的,用献血浇灌出来的,可不是被人给吓出来的呀!”
李青峰也跟着嘿嘿一笑,一脸阴险,挑衅地叫道:“秋怀慈,其实,你让我们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喊我们几声爷爷就行了!”
“是啊,是啊!”
有些没有见识过秋怀慈非凡手段,不知天高地厚的狂悖之徒,听了李青峰之言,也跟着起哄,开口挑衅:“秋怀慈,我们也不是那心肠歹毒,不讲道理的人,你若是怕了我们,你只需喊我们几声爷爷,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绝对不会再来骚扰你爱居山了!”
“秋怀慈,你脸皮薄,若是不好意思开口,你不若学两声狗叫让我们听听,如此这般,我们也是可以饶了你的狗命的呀!”
“哈哈!依我看,不若自我的胯下钻过去,那样才显得更加地有诚意啊!”
“找死!”
秋怀慈面对李青峰等人的侮辱挑衅,面上虽然不动声色,眼中却闪烁一丝寒芒,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右臂冲着李青峰平举着,五指一张,临空虚抓,开始默念咒语,施展神通。
李青峰前阵子就在这爱居山上被秋怀慈打的遍体鳞伤,差点殒命,所以,他心里其实对秋怀慈那是忌惮之极,这会,他见秋怀慈冲着他发功,心生恐惧,条件反射,身子一闪,连忙躲在了师兄铎铎老仙的身后。
李青峰与秋怀慈之间,隔着师兄铎铎老仙,有师兄替他挡着,自忖安全,于是,微微探头,偷偷地撇向秋怀慈,见秋怀慈并没有释放飞剑与法器,心中稍安,但是,还未等他来得及高兴,便觉察背后有异。
李青峰骤然回头,一瞥,却见面前的小小的一片虚空开始扭曲变形,空气之中的水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聚出一根一指来粗,五寸来长的冰锥来。
李青峰见到了冰锥,登时自闪烁着寒芒的冰锥的冰体之内感受到了一股透入骨髓的寒凉来,身子哆嗦一下,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
“小心!”
铎铎老仙自然也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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