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天宇为了打击秋怀慈的信心,玩起了心理战,嘿嘿一笑,朗声叫道:“秋怀慈,先前你的金龙剑魂绞杀了我所有的铁甲魔兵,你一定自认为自己占了上风了,其实,那只不过是我的一种谋略与手段而已。”
秋怀慈一愣,淡然问道:“是吗!此话怎讲!”
锁天宇笑着叫道:“秋怀慈,我有一秘术,可以起死回生,重塑肉身,所谓不破不立,如何我的十万魔兵不能被你绞杀,我就不能施展秘法,用他们的血沫肉泥,重塑肉身,更不能在这尊魔王的体内,集合了十万魔兵的阴灵与本事。”
秋怀慈听了锁天宇的解释,深受震撼,瞅着铁甲魔王,眉头一挑,神色肃穆,念头闪烁。
锁天宇笑道:“秋怀慈,说起来,我的这尊魔王能够重塑肉身,变得不惧刀剑,不死不伤,变得神通广大,天下无敌,其实,都是拜你所赐,乃是你的一番功劳啊!”
秋怀慈定定地盯着锁天宇,眼中闪烁一丝寒芒,冷哼一声,沉声呵斥:“锁天宇,亏你还是一个修道之人,居然用这么多无辜的生命,来修炼这种邪功,你真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你这般地残忍凶恶,难道就不怕遭受天谴,不得轮回吗?”
锁天宇神色坦然,打了一个哈哈,笑着叫道:“秋怀慈,那些所谓的天谴与轮回之事,谁都没有亲眼见过,谁也没有经历过,不过是用来吓唬人的把戏而已?
再说了,我既然可以当坏人,同时也可以当好人;我可以用我的神功残害生命,也可以用它来拯救苍生。
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虽然有些不甚人道,但是,只要我以后多做一些好事,我照样也可以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何来的天谴呀?”
秋怀慈目光冷冽,淡淡道:“锁天宇,你就不要在这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罪恶即是罪恶,任何的伪善都不能漂白罪恶的本身,更不可能让一个丑陋的人变得高尚起来,你这样胡作非为,伤天害理,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锁天宇并不在意秋怀慈的讥讽,而是瘪瘪嘴巴,淡然一笑,大声叫道:“秋怀慈,我有没有好下场,就不劳你来费心了,此时此刻,你还是更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的生死吧!”
秋怀慈哼了一声,一脸骄傲,昂然叫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的金龙剑魂可不是等闲的刀剑,你的铁甲魔王就算厉害,终究不是它的敌手!”
锁天宇见秋怀慈本领高强,这番打斗,后果难料,现在见自己占了上风,本想吓唬一下秋怀慈,与其讲和,全身而退,那知秋怀慈依旧信心满满,大言不惭,登时莫名火气,心生恼怒,戾气又起,杀意浓浓。
锁天宇眉头一竖,脸色一沉,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叫道:“秋怀慈,你他妈的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着实让人讨厌,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本尊想在就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罢,向五大巫王招呼一声,又开始摇晃铃铛,手舞桃木剑,念咒施法,跳起巫舞来。
五大巫王得了将令,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惊恐,脸色苍白,但是,这也只是几息时间,即儿,便目光坚毅,神色坦然,于是,也跟着宗主一起念咒施法。
五大巫王咒语念毕,停止舞蹈,身子急速旋转,即儿化成了黑烟,黑烟窜到铁甲魔王的跟前,裹住了铁甲魔王,转瞬,在一片凄厉恐怖的鬼哭狼嚎之中,便融入了铁甲魔王的体内。
铁甲魔王的体内因为得到了五大巫王的肉身与生魂,修为大涨,他的身体就像皮囊一般,有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体内流窜一般,让他的身子不停地扭曲膨胀着,似乎要涨破他的身子,让他爆体而亡似的。
铁甲魔王被暴烈的玄罡真气胀的痛苦难受,登时站在原地乱蹦乱跳,没有章法的挥舞着狼牙棒,仰天嘶吼,形似疯癫。
金龙剑魂见铁甲魔王乱了方寸,伺机猛烈地进攻,但是,却为铁甲魔王身上那黑气一样氤氲的真气所阻,竟然无法递进半分。
铁甲魔王这般地折腾了一下,随着一声更加凄厉洪亮的嘶吼,突然安静下来,只见其脖子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个脑袋来,同时,后背上也长出一对胳膊来。
脖子上顶着两个脑袋,两个脑袋的后脑连在一起,远远地看着,倒像是一个稍大的脑袋上长着两张脸,一张脸朝前,一张脸朝后。
由于是长着两个脑袋,两张脸,也就是四只眼睛,前一对眼睛,后一对眼睛,如此一来,这观察四周的环境,那真是极其方便,没有留下任何的安全死角来。
而身上长了四条胳膊,那么,手上自是握着四根狼牙棒了,四条胳膊就能守住四面八方,战斗力翻倍,那本事就越发地厉害了。
方福安见到铁甲魔王在五大巫王魔功的加持之下,修为再次升级,身躯再次变身,居然变成了这种两头四臂,不伦不类的样子,真是古怪之极,诡异之极。
他登时眼睛暴睁,一脸惊诧,叫了起来:“哇塞!居然能像哪吒一样变身,能够变出三头六臂来,这个大魔王怎么越变越恐怖,越变越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