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听了对方之言,愣了一下,惊诧地叫道:“啊!原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假话呀?”
薛万彻一脸尴尬,嘿嘿一声,解释道:“知为殿下,实不相瞒,薛某只是精于医术,至于法术之类的本事,那却是马马虎虎,上不得台面的,上不得台面的!”
云舒儿嫣然一笑,柔声地道:“薛伯伯,你能尽心尽力地救我,已经是天大的情义了,我真是感激不尽,你的善良仁义,大恩大德,我云舒儿记下了,来日一定报答,一定报答!”
薛万彻神色一敛,摆摆手掌,道:“裹儿姑娘,我这么做,一来也是在尽着医者治病救人的本分,二来当年你为了救治南郊公子的孽火之毒不避凶险,义薄云天,着实感动了我,让我敬佩,如今南郊公子出事,我甚是难过,现在我又怎么忍心再次看着你遭逢不测呢,所以,这报答之词,你以后休要再提,休要再提!”
云舒儿见薛万彻善良慈悲,一片赤诚,甚是感动,心里暖暖的,眼眶潮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薛万彻道:“裹儿姑娘,你刚才之所以能够苏醒,完全是我下了一剂猛药,那就是用煽动的言语激起了你对仙门的复仇,让你重拾活着的信心的。
其实,这种救治的法子,秋怀慈他们何尝不懂,但是,碍于他们的身份,这些劝你向仙道玄门复仇的刺激的言语,他们是绝对说不出口的,所以,我就只能依靠知为殿下,使以此法了。
裹儿姑娘,你也是知道的,你是魔门储君,而我终究也是仙道的人,我用这种特殊的法子救醒你,其实是有悖玄门的利益的,所以,为了我的安全,请你们以后千万不要跟人提及今日之事,好吗?”
云舒儿听了薛万彻的告诫,愣了一下,即儿,神色肃穆,连忙点头,应允道:“薛伯伯,你放心,无论我云舒儿以后跟仙道玄门结下何等仇怨,闹到何等地步,我们绝对不会牵连到您的,绝对不会!”
薛万彻听得云舒儿的保证,眼中闪烁一丝欣慰,神色轻松了一些,点点头,问道:“裹儿姑娘,既然你已经苏醒了,我这次来爱居山也算不虚此行了,我现在就要出去见见秋怀慈等人,你有什么顾虑需要跟我说的吗?”
云舒儿咬着嘴唇,略一思忖,即儿,便将心中的想法详细地跟薛万彻说了。
秋怀慈与北墨止颜站在云舒儿的卧室门口,静静地等候着屋内的消息,这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
北墨止颜见云舒儿的屋内寂静无声,一片死寂,她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是非常着急,稍顿,忍不住轻声问道:“阿慈,怎么这么久了,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会是薛神医在治疗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了吧?”
秋怀慈冲着北墨止颜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慰地道:“阿颜,要沉住气,薛神医医术精湛,他不过是对裹儿进行言语开导,然后,喂食丹药,或者针灸罢了,能有什么危险!”
北墨止颜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时,随着吱呀一声,房门开了,薛万彻自屋内缓缓地走了出来。
薛万彻眉目含笑,一脸喜色,向秋怀慈与北墨止颜拱拱手,朗声叫道:“秋盟主,北墨女侠,裹儿姑娘经过知为殿下的一翻努力,已经苏醒过来了,等裹儿姑娘稍作打扮,你们就进去看望她吧!”
秋怀慈听到云舒儿苏醒,登时一怔,神色一滞,心头一颤,一阵狂喜,虽然面上淡然如水,眼眶却是瞬间潮湿了,那双负在背后的手掌也攥紧了拳头,微微颤抖着,足见此刻其心中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