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突然感到轻松了一些,她深吸了一口气,略一思忖,又定定地盯着秋怀慈,缓缓地道:
“秋怀慈,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说多了也没有意思,我现在只给你四种选择:
第一、你为了你的仙道玄门的安全,一掌将我拍死,一了百了,然后,率领奄冲他们,与我爹爹等人进行一场血战;
第二、将我永远囚禁起来,为你的仙道玄门消除安全隐患,自此,你我师徒恩断义绝,永不相见,然后,你再率领你的仙道玄门与我爹爹等人进行一场血战;
第三、放了我,让我跟我妹妹等人返回混天王城,自此,我们师徒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日后我纠齐大军攻打仙道玄门,你可以率领奄冲等人进行迎战,与我来一场决斗,我要是赢了,仙道玄门自此向我魔门圣教俯首称臣,唯命是从,我要是输了,我与奄冲等人将恩怨两清,南郊哥哥之仇,双方永世休提;
第四、解除我体内的封印,放我回混天王城,日后我依然会率领魔门大军攻打仙道玄门,不过,看在你对我的情份上,我可以考虑对天守派,对奄冲他们手下留情,同时,也可以考虑让你入赘于我!”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最后一条,一愣,抬起头来,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稍顿,神色淡然,感慨地道:“曹裹儿,你这算盘打得好精,你现在还不是魔门圣教的教主,就开始为你的一统天下,开局铺路了。
你即要自由,又要神功、还要报仇,最后还想让整个仙道玄门以及师父,全都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你莫免也太贪心了吧?”
云舒儿冷哼一声,面不改色地道:“贪婪乃是人的本性,我既然想要,为什么不能要的更多;再说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你完全可以选择第一、二条,对我或杀或囚,因为,我现在本就在你的掌控之中,我的生死悲喜已经为你所左右!”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见到云舒儿这昂然的样子,眉头一皱,问道:“裹儿,在你心里,你是不是认定,为师是绝对不会伤害你,或者囚禁你的呀?”
云舒儿想都不想,点点头,语气笃定地道:“对!”
秋怀慈讶然问道:“为什么?”
云舒儿道:“秋怀慈,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了解你。
如果今日在你的心里,那怕起了一丝想要诛杀我的念头,那你就不是当年那个将我这个魔女带在身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起来的秋怀慈了;
如果今日在你的心里,那怕生出一丝想要囚禁我的念头,那你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坐在我的面前,耐着性子地听我说话呢!”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合情合理的分析,真是无言以对,同时,见自己被云舒儿这个徒弟拿捏的死死的,心里骤然生出一丝沮丧来。
唉!裹儿这个鬼丫头贼精贼精,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滴水不漏,看她这架势,她今日这是吃定我了呀?
秋怀慈暗自叹息一声,犹豫一下,问道:“小丫头,除了这四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云舒儿目光明亮,定定地盯着秋怀慈,唇角一翘,一脸不屑,讥讽地道:“秋怀慈,今时今日,如此情形,难道你还想着要我忘记南郊之死,放下对奄冲,对仙道玄门的仇恨,老老实实地跟你呆在爱居山,给你生一大堆孩子,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像一个木偶一样,就此走完一生吗?”
秋怀慈定定地盯着云舒儿,脑中念转如轮,暗自思忖,稍顿,叹息一声,将桌上的茶水,一口饮了,站起身来。
秋怀慈走到密室的那面与进门相对应的墙壁前,伸出手指,在墙上的一些转头上,按照一个繁杂玄妙的阵脚,按了一遍。
秋怀慈在墙壁上输完了阵图密码,那些被秋怀慈的手指所按到的青色墙砖便自动陷入一小截,即儿,一小片墙砖便在墙壁上上下左右收缩移动组合,转瞬,墙壁上露出一片空间,那是一道没有门叶的石门。
秋怀慈回头向云舒儿叫道:“裹儿,你跟我来吧?”即儿,先自石门里,走进了密室的里间。
云舒儿站起身来,便跟在秋怀慈的身后,走进了密室的一个里间。
密室里间空无一物,但是,在密室的地上墙上却布满了三指来宽的凹槽,那些凹槽弯弯曲曲的线连着线,组成了一个神秘而又玄妙的图案。
那是一个符文阵法,一个字地上链接屋顶的包裹了整个密室空间的符文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