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喝不醉他的,而且,他也是一个严谨的人,不会无事生非的,他这么说话自然有他的道理的,你们且放开他,不如看他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呃!容教主,您且放开朴实,让他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是说的在理,便恕他无罪,他要是存心捣乱,您们再作惩罚也不迟!”
容梦见有人纷纷为朴实求情,略一思忖,盯着朴实,冷冷地道:“朴实,看在大家都是同道的份上,我今日也不想为难你,你现在就给大家解释一下,你刚才为何如此,你要是说的在理,我们向你赔礼道歉,你要是胡说八道,就罚你抹粉女服,给大家击鼓唱曲,以赎其过!”
一个大男人身穿女服,涂脂抹粉,给大家打着乐器,唱着小曲,这是一个伶人干的事。
容梦给朴实定下的惩罚方式虽然带有侮辱的性质,但是,却不伤其身,还算比较人道的。
朴实的朋友们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了笑容来,纷纷叫道:“朴实,容教主宅心仁厚,不忍伤你,只是给你稍作惩戒,您还不快点谢过容教主,快呀?”
黑云与伊缺也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与人闹出风波,伤了面子,见老大这么一说,便放了朴实。
朴实甩甩手臂,活动了一下肩膀,没有理睬那些要他谢恩的人,而是,自隔壁的桌上拿了七八个酒杯,放在自己的酒桌上,将酒杯靠拢在一起,再斟上了酒水,然后,指着酒杯,叫道:“容教主,诸位,请您们仔细地瞅着酒杯里面的酒水,看看是否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容梦等人瞥了朴实一眼,满心疑惑,便定定地盯着桌上酒杯里面的酒水,观察了一阵子,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有人眉头一皱,讶然叫道:“朴实,你在搞什么鬼,这不就是一杯杯的酒水,那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呀?”
“朴实,这些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酒水罢了,这么盯着,难道酒水里还能长出花儿不成,你该不会是为了免于惩罚,故意在这里装模做样,故弄玄虚的吧!”
“朴实,就算这些酒水能够长出花儿来,那跟魔门圣教的大军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些酒水就是你口中魔门圣教的来袭大军吗?”
有人开起玩笑来,怪腔怪调地叫道:“嘿嘿!朴实,您、您该不会怀疑容教主他们心怀不轨,对我们暗藏杀机,故意在酒水里下毒了吧?”
大家轰然一声,笑了起来。
“来了,来了,来了!!!”
朴实对于别人的讥讽揶揄充耳不闻,眼睛定定地盯着酒杯里面的酒水,神色紧张,口里喃喃地念叨,即儿,突然用力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双手撑地,趴在大殿中央,耳朵贴在了地面上,仔细地聆听起来,而且,眉头越拧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郑重。
几息时间。
朴实连忙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神色惊惶,冲着容梦,着急地大声叫道:“容教主,请相信我,朴某以性命担保,的确有敌人的大军杀来,真的杀来了!”
容梦见了朴实一脸着急,神色不似作伪,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朴实,荣某也希望你说的是真话,但是,你这没头没脑,无凭无据的,你叫别人如何相信你呀?”
众人点点头,纷纷叫道:“对对对!朴实,你倒是给大伙说说,你是如何判断魔门圣教的大军已经杀过来了,你的依据呢?”
朴实环视了众人一眼,朗声叫道:“诸位,朴某以前是一个摸金师,专门挖掘一些仙门遗址,盗取那些埋在地下的奇珍异宝,所以,我学了一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我的眼力听力极其灵敏,异于常人。
我刚才发现这个大厅里所有搁在桌子上没人触碰的酒水,都在微微颤抖着,我又听了听地下,发现便是整个魔魂山都在微微地颤抖,而且,越抖越厉害。
所以,我估摸着,附近必有大军移动,因为,只有千万双脚板同时踩踏在地面,方才能够引发地面微微地颤抖!”
众人听了朴实之言,一愣,觉得解释倒也能够自圆其说,一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被戏耍的感觉,心中的恼意去了不少,便脸露笑意,纷纷叫道:“朴实,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的眼力耳力真的这么厉害?你真的有这种本事?你不会是在吹牛瞎扯吧?”
朴实苦笑着摇摇头,神态诚恳地道:“诸位,此事千真万确,绝无虚假,我若是欺骗你们,就让我万剑穿身,不得好死!”
容梦知道要想在这险恶的江湖混日子,谁没有一个压箱底的本事来,他见朴实急了,居然发起毒誓来,倒是信了几分。
容梦眼睛一睁,神色一敛,问道:“朴兄,你说的可是真的,魔魂山真的在颤抖吗?”
朴实略一思忖,点点头,道:“容教主,整个魔魂山都在颤抖,而且,越抖越厉害了,我姑摸着,若是没有大量敌军杀来,出现这种情况,倒更像是地震的征兆!”
黑云没有耐心,板着一张皮肤焦黄的脸,凶巴巴地叫道:“朴实,你一会敌军来袭,一会又说是地震了,你倒底那句才是真话,我们该如何信你呀?”
伊缺向在各种屠杀之中硕果仅存的一个小强盗,问道:“小贝子,你来魔魂山最早,你听说过,魔魂上曾经发生过地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