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十年没有见到心上人秋怀慈了,其实,心里蛮想念的这个老帅哥的,刚才她抬腿要走,也不过是装装样子,故意气气秋怀慈的,没想到一向沉凝矜持的秋怀慈急了,居然会当着蜜蜜与翻翻,前来抢人,倒是吓了她一跳,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惊喜。
秋怀慈抱着云舒儿,身子数闪,便折返住所,待得站在了大厅里中央,也不放下云舒儿,而是微低着头,微侧着脸,仔细地打量着云舒儿,唇角微微翘起,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明亮的眼眸之中,柔情似水,爱意浓浓。
云舒儿被秋怀慈公主抱抱着,仰面斜躺在秋怀慈的怀里,她眉头一蹙,神色肃穆,一双犹如星星的明眸,定定地,定定地瞪着秋怀慈。
几息时间。
云舒儿沉声呵斥:“秋怀慈,你放开我,还不把我放下来!”
秋怀慈缓缓地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不放!”
云舒儿哂的一声,眉头一挑,叫道:“秋怀慈,几年不见,你出息了,没有我盯着,你居然学会抢女人了?”
秋怀慈道:“当今天下,男多女少,好女人更少,要是不把自己的女人看紧了,万一一个不留神,说不定自己的白菜就让隔壁猪给拱了,既然你的心那么野,一点也不乖,你相公就只能来硬的了!”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了,你是谁的相公了!”
云舒儿脸颊一红,呸了一声,身子扭了一下,瞪着秋怀慈,没好气地问道:“秋怀慈,瞅着你这抢女人的操作是非常地熟练,你跟我说句老实话,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年,你有没有在外面抢过女人呀?”
秋怀慈一本正经地回道:“想抢来着,但是没抢!”
云舒儿问道:“是吗?”
秋怀慈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精致的脸,眼神越发痴迷,叹息一声,淡淡地道:“天下的好女子千千万万,犹如百花,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比我家的裹儿漂亮、聪明、可爱,那些个庸脂俗粉,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不配本尊出手!”
秋怀慈一本正经地地说着,神色自然,没有一丝的违和感,这个马屁拍的水平超高,拍的超妙,云舒儿听了这个马屁,真是如饮甘醇,享受之极,也开心之极。
云舒儿终于眉目舒展,唇角一翘,露出了笑容来,明艳之极,点头赞道:“秋怀慈,十年不见,你不但学会抢女人了,连嘴巴也变甜了,就像抹了蜜似的,这油嘴滑舌的,说出来的话,倒是蛮好听的。”
秋怀慈继续装逼,卖弄深沉,道:“裹儿,坏女人是男人的深坑,而好女人是男人的金矿,我跟了你这个牙尖嘴利,能说会道的小魔女足足地呆了十几年,要是我还不能沾染你的优点,不懂的如何说话,讨你欢心,那我岂不是太蠢,太傻了吗?”
云舒儿笑道:“秋怀慈,你别贫了,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秋怀慈依然紧紧地抱着云舒儿,深情款款地瞄了一眼云舒儿高隆的胸脯,又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的脸,声音柔糯,轻声感慨:“裹儿,没想到十年不见,你不但身子长足了,这模样也
是越发地俊俏,越发地美貌了!”
你贫,你贫,我继续看你贫着!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秋怀慈,没想到十年不见,你身子不但越发地瘦削,模样也是越发地憔悴,越发地苍老了!”
秋怀慈神色坦然,一本正经地道:“老牛吃嫩草,毋须牙口好,只要有经验,不会累成狗!”
云舒儿必究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还是懂的,她先是一愣,待得回过味来,呸了一声,在秋怀慈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咬牙切齿,笑着骂道:“秋怀慈,你好坏,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现在这么变得这么坏了呀?”
秋怀慈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即儿,嘘了一声,就像哄小孩似的,声音轻柔地叫道:“嘘!裹儿宝贝,别动,别动,别动!”
云舒儿见到秋怀慈笑得很邪魅,一脸坏相,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警惕心起,神色一敛,问道:“干嘛,你要干嘛?”
秋怀慈嘿嘿一笑,一脸坏相,轻声地道:“裹儿,咱们二只苦命鸳鸯分别已经十年了,今日相见实乃幸事,咱们怎么得也应该亲亲嘴儿,庆祝一下吧!”
“啊!你、亲你个大头鬼!”
云舒儿一愣,待得回过神来,脸颊一热,一脸绯红,掐着秋怀慈的手臂,噘起嘴巴,娇嗔地叫道:“秋怀慈,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还这么胡闹,没个正形,放下我,快点放下我!”
秋怀慈没有放下云舒儿,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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