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秋怀慈神色一敛,略一思忖,叹息一声,一脸落寞地道:“我的武功以前是天下第一,不过,现在却已经沦为第二了!”
云舒儿笑着问道:“那谁是第一?”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道:“第一当然是你啰!”
云舒儿哈哈一笑,问道:“你这是在拍我马屁吗?”
秋怀慈摇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我这是有自知之明,自知之明!”
云舒儿笑道:“秋怀慈,我们的武功,谁强谁弱,不能由你一人评判,不如趁着现在有闲,咱们出去比比?”
秋怀慈伸出手指,在云舒儿的额头弹了一下,笑着呵斥:“裹儿,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般争强好胜,蜜蜜与翻翻就因为沾染了你这个好勇斗狠的习气,方才整天吵吵闹闹,没个消停的。”
云舒儿摸摸额头,笑道:“你是怕你这个师父输给了徒弟,没脸做人吧!”
秋怀慈嘿嘿一笑,道:“小丫头,你休要激我,为师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即儿,解释道:“裹儿,我的昊天剑法举世无双,你的赤血神链也是精湛绝伦,若非使出绝杀,必定难分胜负,可我们是师徒,打斗的时候,大家总不能以命相博,不死不休吧!
再说了,我们现在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都快要成一家人了,这一家人打打杀杀的,就算赢了对方,有意思吗?”
呸、呸、呸!!!
云舒儿听到秋怀慈说到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脸颊一红,甚是娇羞,便冲着秋怀慈呸了一声,娇嗔地道:“秋怀慈,你说话怎么一点也不正经,什么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搞得我们好像已经那个了似的,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坏
坏地一笑,问道:“裹儿,咱们可是亲过嘴,摸过身子的,都是这种男女关系了,难道还不叫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呀?”
云舒儿一愣,即儿,眼睛瞪着秋怀慈,脸儿更红了,神态更是羞赧,便伸出手掌,掐住秋怀慈的脸颊,笑骂道:“你还说,你还说,不知羞,不知羞,不知羞!”
秋怀慈脸皮被云舒儿掐住,皮肉被扯得绷了起来,不由得顺着云舒儿的手劲歪着脑袋,他双手捉住云舒儿的手腕,嘴巴半张着,声音含糊地叫道:“哎哟!痛痛痛,放手,放手,还不快点放手,在不放手我的脸就没了!”
云舒儿手指一松,放开秋怀慈,手掌顺便在秋怀慈的脸颊上揉了几下,给秋怀慈散痛,方才抽了回去,即儿,眼睛明亮,目光温柔地盯着秋怀慈,噗嗤一声,掩嘴而笑。
秋怀慈揉着自己被掐的脸颊,笑着埋怨道:“裹儿,你怎么还像以前那样粗鲁,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要是不改变你这个不良习惯,我以后跟你在一起,为师还不得被你虐待死呀!”
云舒儿想起自己举动的确有些粗鲁,颇有一些不好意思,于是,放下手掌,眉头一挑,嘴巴一噘,兀自强辩,娇嗔,道:“谁教你嘴贱,老是油嘴滑舌,胡说八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了,不要老是宣之于口的,你说出来,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多尴尬呀!”
秋怀慈点点头,笑道:“对!你说得对,听你的,我以后听你的,有什么事情,不要在白天说,要在晚上说,而且,要在被窝地说,这样一来,咱们就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听见了!”
“你!…………”
云舒儿见秋怀慈又在嘴上讨便宜,一愣,即儿,摇了摇头,一脸苦笑,她本想数落几句,念头一闪,便即作罢。
云舒儿突然记得兰惠之曾经告诫过她,女人要想与自己的男人和谐地相处,长久地相处,那么,在对方面前是不能表现的太过强势,喜欢斤斤计较,便是打情骂俏也得有个刻度。
任何男人都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女人在男人面前适当地弱势一点,反而会让男人更加地怜爱喜欢。
秋怀慈放下揉着自己脸蛋的手掌,然后,神色一敛,眼睛一眨也不眨,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的脸,样子非常地专注。
云舒儿见秋怀慈定定地盯着她的脸儿,神色有异,犹豫一下,笑着问道:“秋怀慈,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吗?”说罢,下意识地想要去擦拭一下自己的脸颊。
秋怀慈突然捉住云舒儿的手腕,继续定定地盯着云舒儿,口中叫道:“裹儿,别动,别动,千万别动!”
云舒儿讶然问道:“怎么啦?”
秋怀慈神色肃穆,一本正经地叫道:“裹儿,你别动,你嘴上停了一只蚊子,我现在就想帮你咬死它!”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之言,想起以前两人为了亲嘴而制造的这个老梗,一时哑然失笑,她也定定地盯着秋怀慈,咯咯一笑,戏谑地问道:“秋怀慈,你是不是又想用嘴巴给我咬蚊子啊?”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道:“想,当然想了,裹儿,你嘴上真的停了一只蚊子,我帮你咬死它,我现在就帮你咬死它!”说着,便探头将脸凑近云舒儿,想要与云舒儿亲吻。
云舒儿伸手推着秋怀慈,笑着轻声道:“秋怀慈,你别闹了,你别闹了,蜜蜜与翻翻躲在窗子看着咱们呢!”
这两个家伙,就是烦人!
秋怀慈心里笑骂一句,头也不回,反手一扇,自其掌心里挥出了一道劲力,劲力径自卷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