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门盟主,仙道的尊严何在?玄门的安全何在?”
云舒儿神色一滞,停顿一下,眼眶渐渐湿润,唇角抽搐一下,表情是委屈之中,带着一丝愤懑,大声辩解道:
“大师伯,你们这样地怀疑我的人品,可是完全地没有道理了,要知道,我为了摆脱魔门圣教圣君对我的控制,害怕自己做出不利于仙道玄门的事情来,我现在可是跟云牧天脱离了父女关系,与魔门圣教断绝了往来了。
我为了仙道玄门的利益,天下的安危,可算是舍弃乡情、友情与亲情,背井离乡,孑然一身了,因此,不知道遭受世人多少非议与诋毁,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委屈与苦楚,我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难道对仙道玄门的诚意还不够吗?
诸位,做人要讲道理,要讲良心啊!
我云舒儿为了仙道玄门的利益与天下苍生的和平,抛家弃父,背井离乡,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怀疑我,排斥我,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冷酷无情,太过份了吗?”
云舒儿面容姣好,明艳动人,本就足够养眼的了,加之戏精上身,表情到位,将自己受排斥的委屈,以及愤懑,表现的是活灵活现,淋漓尽致,让奄冲一方的,那些有些颜控的少男少女们,瞬间心志柔软起来,对云舒儿的不由得心生怜悯,产生了一丝同情来。
翻翻瞅着云舒儿那如诉似泣,凄婉哀怨,忿然恼怒的样子,目睹了对方精彩绝伦的即兴表演,心里嘿嘿地差点笑出声来,那瞅着裹儿姐姐的眼睛异常明亮,眼神之中,那是钦佩与狂热,心里且感慨着,裹儿姐姐不愧是裹儿姐姐,是它心中的老大,论这装腔作势,鬼话连篇的水平,可真是厉害啊!
奄冲冷冷地瞅着云舒儿的表演,哼了一声,淡淡地道:
“云舒儿,你休要垂眉低目,如诉如泣地,在我们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别人的同情,我们又不是那三岁小孩,岂是能够被人轻易蒙骗?
云舒儿,虽说你现在明面上是跟你爹爹云牧天断绝了父女关系,与魔门圣教断绝了往来,但是,你今日既然可以一纸文书跟他们断绝关系,明日也可以一纸文书跟他们恢复关系。
云舒儿,总之,一句话,你跟魔门圣教的关系,究竟是离是合,终究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就当的了真了,我们怎么可能仅凭你的三言二语,颠倒反复,便任由你一个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插手我仙道玄门的盟主之事!”
云舒儿一愣,几息时间,神色一敛,脸上的那种哀怨可怜的表情慢慢地消失了,眉头微蹙,目光变得冷冽,沉声问道:“大师伯,这么说,你们是坚决不允许我竞争玄门盟主之位啰!”
奄冲目光坚毅,点了点头,斩金截铁,昂然应答:“对!”
云舒儿眉头一挑,眼中满是不屑,唇角微翘,似笑非笑,淡淡地问道:“大师伯,如果我一定要竞争下一届的玄门盟主之位呢?”
奄冲见云舒儿言语之中,满是挑衅,他眉头一竖,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脸色越发阴冷,哼了一声,语气生硬,沉声叫道:“云舒儿,你不要无理取闹,咄咄逼人,你若是心生妄念,一意孤行,我们逼不得已,非常之事,也只能用非常手段,加以应对了!”
云舒儿眼睛明亮,目光之中,满是玩味的意思,瘪瘪嘴巴,淡笑着问道:“大师伯,什么是非常手段?你所说的非常手段,难道是想用武力来阻止我竞争玄门盟主之位吗?”
奄冲朗声叫道:“云舒儿,你若是冥顽不灵,肆意妄为,我们若是不能以理服之,迫不得已,我们也只能以武相抗了!”
“好呀!”
云舒儿耸耸肩膀,摊摊手掌,呵呵一声,点了点头,明眸皓齿,浅浅一笑,喃喃地道:“大师伯,我蛰伏玉沚门十几年,苦练神功,韬光养晦,已经许久没有跟人打架了,真是手痒的紧,你今日这个提议很是有趣,甚合我意,你们既然不许我竞争下一届玄门盟主之位,那咱们就以武相决,正式开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