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种,和平安泰,一切都好,就是北墨师叔与怜儿师姐她们担心你玩的过火,不好收场!”
云舒儿哈哈一笑,道:“师妹,你回去后,请告诉美女师叔与怜儿师姐,让她们放心,我行事自有分寸,自有分寸!”
夕草浅浅一笑,问道:“裹儿师姐,今日仙门之内,没有一个宗派派人前来向你道贺,看来他们对你这个自封的盟主还是充满了排斥,不肯臣服于你,事到如今,不知这台戏你要如何唱下去,难道日后你真的要向仙道玄门动手吗?”
这个问题太重要了,也是在场所有人心中最关心的事情,于是,大家神色一敛,尽皆放下手中的酒杯筷勺,眼睛灼灼,齐刷刷地盯着云舒儿。
云舒儿环视了屋内众人一眼,停顿一下,脸露微笑,缓缓点头,声音平和地道:“夕草师妹,我另立山头,自封盟主之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对于那些漠视于我,胆敢不尊我号令的人,我一定要对他们做出相应的惩罚,直到他们尽皆臣服于我的脚下,俯首帖耳为止!”
夕草听了云舒儿的回答,面上不动声色,心头却是微微一凛,因为云舒儿虽然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自这一句话里却透露着坚毅,以及无边的杀戮!
南玉眼珠子骨碌着,略一思忖,笑着问道:“裹儿师姐,你什么时候对仙道玄门动手?你准备最先向谁下手呀?”
云舒儿哈哈一声,爽然叫道:“快了,快了!”
刀异男神色肃穆地问道:“舒儿,仙道玄门之内卧虎藏龙,高手如云,你可不要轻敌,不知你行动的时候,可否需要帮手?”
云舒儿神色一敛,收起嬉笑之心,正经地道:“这件事情,我只需带着蜜蜜与翻翻就行了,至于,你们两边最好不要掺合,如何魔门圣教的人掺合了,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本来只是我个人跟仙道玄门的恩怨,却有可能会变成一场仙魔之战,一发不可收拾,至于爱居山的人也不要露面,免得别人以为我的所作所为是得到了秋怀慈的授意与支持,从而让师父处境尴尬,难以做人!”
刀异男与夕草等人见云舒儿思虑周翔,无懈可击,皆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云安平问道:“姐姐,你若是跟仙道玄门的人打架,我们可不可以前去观战呀?”
云舒儿摇摇头,笑道:“不可以!”
云安平等人既关心云舒儿的安危,又想看看热闹,听得拒绝,神色一滞,眼神一黯,脸上露出一丝失望来。
南玉念头闪烁,问道:“裹儿师姐,如果我们能够藏匿行迹,不为人知,如此一来,我们总该可以站在一旁,给你观战掠阵了吧?”
云舒儿笑道:“夕草、南玉,你们若是想看热闹也行,其实办法很简单,我挑衅仙道玄门,一定会引起仙域宗门的激烈反抗,回头你们去天守母宗,加入他们的讨伐大军,届时,你们便可以亲临现场,名正言顺观看师姐我的表演了!”
南玉眼中一亮,流光溢彩,一脸兴奋,拍掌大笑,夸赞道:“裹儿师姐,好主意,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方福安一愣,瞅着南玉,讶然问道:“南玉,裹儿师姐是爱居山的人,咱们作为爱居山的弟子,本应该跟师姐站在一起才对,怎么能为了看热闹,却要跟讨伐师姐的人混在一起呢?”
南玉笑道:“傻师弟,咱们虽然跟天守母宗的人混在一起,但是,届时开战,咱们只要不跟裹儿师姐发生冲突,暗中帮助裹儿师姐就行了呀?”
“不好,不好!”
方福安神色肃穆,摇摇头,连忙叫道:“南玉师姐,做人立场很重要,情义也很重要,裹儿师姐必究是咱们爱居山的人,咱们虽然不能帮助裹儿师姐对付奄冲师伯等人,但是,咱们也不能跟奄冲师伯等人混在一起,咱们若是跟着奄冲师伯混在一起,那样会让别人误以为咱们乃是受了师父的授意,要去对付裹儿师姐的!”
夕草点头道:“南玉,小安子说的对,咱们作为爱居山的人,不能给裹儿师姐撑撑场面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跟奄冲师伯等人站在一起,那样会让别人以为爱居山的人离心离德,发生内讧了呢!”
南玉觉得大家说的有理,神色一敛,点了点头,不吭声了。
大家如此这般,边吃边聊,直闹到半夜,方才意欲未尽地撤了酒宴,休息去了。
数日之后。
刀异男、云知为与云安平等人先行离开。
夕草、南玉与拓跋丢丢等人又在玉沚山呆了几天,然后,便恋恋不舍地离开,返回斜顿爱居山。
夕草等人这趟中州之行,真是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可把拓跋丢丢可高兴坏了,也把一旁弟弟拓跋致嫉妒的要死,气个半死。
拓跋致一又跟母亲上官怜儿哭闹了起来,除了裹儿师叔的珍惜礼物之外,又自姐姐们的礼物里分得一份,方才怒气稍释,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