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剑派的死孩子听了蜜蜜中蛊的故事,虽然觉得恐怖,但是,心中却挡不住对蜜蜜后续吃屎事件的好奇,因此,他见蜜蜜又停止了讲述,进行中场休息,也有些担心。
隐剑派的死孩子嘿嘿一笑,表情之中,透着一丝谄媚,跟在翻翻小屁孩的后面,柔声催促:
“老蜜,讲故事,快点讲故事,做事情可千万不能中途掉链子啊!”
蜜蜜暗藏的大招,还没有释放出来,对隐剑派的人,发动致命攻击,它又怎么会善罢甘休了,所以,即使小屁孩与死孩子不来催促,它也会将吃屎的故事继续讲下去的:
蜜蜜点了点头,嘿嘿一笑,一个深呼吸,即儿,又用它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我不幸中了贼人的蛊毒,搞得自己身子发虚,半死不活的,小秋秋等人听了薛神医这个让我吃屎的驱蛊之法,虽然觉得有些恶心,让我有失颜面。
但是,为了拯救我的性命,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他们迫不得已的,也只能忍心地逼我吃屎了。
而我呢,虽然觉得这个吃屎的解蛊之法,有些恶心恐怖,心里非常地抗拒,但是,无奈我没有活够,不想死呀,所以,经过好一阵子的挣扎之后,我无可奈何的,最终还是咬牙地接受了薛神医这个依靠吃屎进行驱蛊的方法了。
我跟你们讲啊,关于用吃屎的法子来祛除我体内肉蛊之事,其实,真实的情况呢,它是这样的。
其实呢,真正的情况是,真正能够祛除我体内的肉蛊,靠的乃是薛神医的特制药粉,但是,要想让药粉真正地发挥药效,却必须要用屎尿来做为药引,两者相铺相成,缺一不可。
总之,一句话,那就是一剂剂的用屎尿作为底子而熬制的汤药罢了,而关于那些汤药制作的流程,又是这样的。
首先,自茅坑里面舀出一小半碗的冒着热气的新鲜的,又黄又稠,里面还有白蛆蠕动的,人类的粪便,再备上适量的尿液作为调试之用。
等到屎尿备好之后,将薛神医秘制的药粉倒进粪便里面,加入适量的尿液,再用一根棍子插进屎尿里面,然后,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磨呀磨呀磨呀磨呀磨呀磨呀……………!”
隐剑派的那些听蜜蜜讲故事的人,见蜜蜜讲到如何调试屎尿汤药之时,却摇头晃脑地磨着牙齿,声音含糊地一直磨呀磨呀地叫唤着,没完没了,登时被蜜蜜这骚包的操作给雷着了。
卢野等被云舒儿逼着听蜜蜜讲故事的人,本来就没有耐心,见蜜蜜如此磨叽,便定定地盯着蜜蜜,皆是满头黑线,一脸懵逼,脑子里一阵打结,暗自一顿狂骂。
妈的,这头贱鹿,心眼怎么这么坏,它这那里是磨屎,这分明是恶心我们,想要把我们给活活地磨死啊?
而有些隐剑派的人,当蜜蜜讲到调试屎尿汤药之时,脑子里不由得映现出一片污浊的画面来,原本就觉得恶心,而待得瞅着蜜蜜表情生动地嘴巴蠕动,口里不停地磨呀磨呀磨呀的叫唤着,顿时感觉胸口就像被压了一块石头似的,堵得发慌,憋闷难受。
隐剑派死孩子的爷爷左右一瞥,见有些妇人与少女瞅着蜜蜜那磨牙的的样子,听着蜜蜜那诡异的叫唤,皆是眉头紧蹙,嘴唇抽搐,一脸嫌弃恶心的表情。
老人那里不知道蜜蜜的险恶用心,眉头一竖,怒视蜜蜜,沉声呵斥:“老蜜,你有完没完,你这究竟是在磨屎,还是你在磨牙?你要是不想讲下去,那就赶紧闭嘴,似你这等恶心的吃屎之事,谁还听着稀罕似的?”
翻翻这时却嘻嘻一笑,冲着死孩子的爷爷,声音欢快地叫道:“喂!老头,老蜜这个奇葩的吃屎故事非常有趣,我却是非常地喜欢,所以,在故事没有讲完之前,你们可不许捣乱打岔啊!”
随即,来了一个川谱变脸,笑容一敛,眉头一竖,神色肃穆,瞪着老头等人,凶巴巴地吼道:“诸位,老蜜这个吃屎的故事非常地有趣,本小仙也非常地喜欢,因此,在本少爷听故事的这段时间里,谁要是故意插嘴打岔,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惹毛了我,小心我一口喷死他,知道吗?”
这时,云舒儿目光凌厉地扫过隐剑派的人,唇角微翘,似笑非笑,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也跟着缓缓地叫道:“诸位,老蜜这个吃屎的奇葩故事,的确非常地有趣,本尊也非常地喜欢,所以,在我听故事的时候,也不喜欢受到的人为干扰,就此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啊!”
老人遭到小屁孩的威胁,心里非常不爽,本想反怼一下,但是,待得听到云舒儿饱含警告意味之言,心头一颤,登时蔫了,那里还敢吱声,只得暗自忿忿,一阵腹议。
妈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子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奇葩的事情没有见过,我自来只见过强买强卖,没想到今日居然还有人强迫别人听故事的。
唉!云舒儿狭技欺人,蛮横无理,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啊!
卢野等人瞥了云舒儿一眼,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来。
蜜蜜嘴巴里是磨呀磨呀磨呀的,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描述搅屎的行为,本意就是为了慢慢地影响受听者的心情,它听得老人的斥责,知道效果很好,暗自欢喜。
“哦!老先生,莫急莫急,为了让故事变得更加生动有趣,我方才如此形容的,没有别的意思,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哈!”
蜜蜜及时地停止了磨牙与叫唤,龇牙咧嘴,一脸贱笑,辩解了一句,即儿,又继续讲述吃屎的故事:
“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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