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石见云舒儿如此无赖,一时气结,除了暗自腹议,却也无可奈何,略作犹豫,咳嗽一声,淡淡地道:“既然舒儿殿下看中了天衍峰,执意入住,那就住下吧,我还有事,你请自便!”
说罢,拱拱手,不再搭理云舒儿,提起水桶,去后院的水井里打水,继续他的大扫除。
蜜蜜见程寒石对她们态度冷淡,冷淡之极,眉头一皱,一脸不悦,不由得进行吐槽:“裹儿,咱们现在好歹也是江湖上呼风唤雨,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大家都争着巴结我们,想捞取好处,可是,今日这个姓程的,连茶水也不给我们准备,爱理不理的,看来此人很傲娇啊!”
云舒儿笑道:“老蜜,有句俗话叫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我们现在对衍锋派是鹊巢鸠占,赖着不走,我们如此地对待人家,难道你还指望人家对我们有什么好脸色吗?”
蜜蜜道:“裹儿,这个姓程的刚才一点也不尊重我,让我很是不爽,你能不能将他毒打一顿,给我出气呀?”
呃!老蜜,人家刚才不就没有讨好你,对你不够热情嘛,为了这一点屁大的事情,你就想报复人家,话说,你这胸襟也太小了,心眼也太坏了吧!
云舒儿听了蜜蜜的要求,心里抽搐一下,神色一滞,满头黑线,暗自腹议,略一犹豫,嫣然一笑,抚摸一下蜜蜜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老蜜,咱们都是好人,好人是不能随便打人的,知道吗?”
蜜蜜目光明亮,满是期待地盯着云舒儿,待得自己大胆的提议遭到云舒儿的拒绝,面上那有些讨好的笑容,瞬间一敛,翻了一个白眼,耷拉着脸,不说话了。
云舒儿瞥了一眼,见蜜蜜一副吃了屎的衰样,知道蜜蜜现在是越活越回头,越闹越疯癫,于是,便不搭理它,转身便向外厅走去,要去找翻翻他们去了。
蜜蜜见云舒儿不搭理它,自觉无趣,连忙转身追上云舒儿,并排而行,嘿嘿一声,讪讪一笑,柔声地道:“嘿嘿!裹儿小宝贝,你是好人,其实,我也是好鹿,因此,我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去欺负别人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哈?”
云舒儿脸上露出了笑容来,轻哼一声,道:“老蜜,我才没有心思去管你的那些破事,我现在饿了,只想出去吃口熱的!”
“嗯!我也饿了,我也想吃东西了!”
蜜蜜点点头,念头一闪,神色一敛,轻声问道:“裹儿小宝贝,程寒石已经早有准备,为人又非常谨慎,滴水不漏,咱们要想兵不血刃地收服衍锋派,恐怕并不容易啊!”
云舒儿嘿嘿一笑,胸有成竹地道:“老蜜,这个你尽管放心,我在来天衍峰之前,就已经早有部署,等我接连放出大招,届时就算程寒石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也不怕他不向我低头!”
蜜蜜眼睛一亮,兴趣盎然地问道:“告诉我,快点告诉我,什么部署,什么部署呀?”
云舒儿笑着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道:“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蜜蜜神色一滞,愣了一下,念头一闪,生出不干净的心思来,突然拦住云舒儿,问道:“裹儿,你说句老实话,你有没有将你的部署告诉小屁孩呀?”
云舒儿一愣,即儿,斜睨着蜜蜜,犹豫一下,微微颔首,讪讪一笑,轻声回道:“嗯!这件事情嘛,我、我昨天一个不小心,已经告诉小翻翻了!”
蜜蜜听了云舒儿的回答,感觉受到了巨大的轻视,心里酸酸的,登时炸毛了,一张长脸立马垮了下来,双眼冒火,怒视云舒儿,磨着牙齿,气急败坏地吼道:
“曹裹儿,我可是你的老祖宗、大保姆、好闺蜜、好搭档、死忠粉,是这个世上对你最忠心,跟你关系最铁的人,没想到你有什么体己话宁愿跟小屁孩说,也不跟我说,你这样对我,莫免也太伤人了吧?”
“曹裹儿,过分,太过分了,我恨你,我恨死你啦!”
云舒儿见蜜蜜被气着了,满心委屈地声讨她,她也不作解释,而是冲着蜜蜜吐着舌头,扮着鬼脸,摇晃着脑袋,喔喔喔的,口里发出一阵怪声。
蜜蜜还想冲着云舒儿叫嚷几句,发泄怒气,却见到云舒儿嬉皮笑脸的,这副搞怪的样子,念头一闪,骂声骤停,愣愣地盯着云舒儿,讶然问道:“裹儿,你、你是不是在骗人,故意戏耍我呀?”
云舒儿瘪瘪嘴巴,嘻嘻一笑,怪腔怪调地叫道:“呵呵!你说呢,你说呢,你说呢!”
蜜蜜见云舒儿那瞅着它的眼眸之中满是戏谑之意,一脸的得意洋洋,突然明白自己上当了,神色一滞,愣了一下,冷着长脸,悻悻地叫道:“曹裹儿,你这个女人心眼真是坏得很,专门欺负老实人,不跟你玩了,我不跟你玩了!”
云舒儿呵呵一声,叫道:“嘿嘿!老蜜,这事你可不能怪我,说来说去,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你自己蠢,而且,那可不是一般地蠢哦!”
你…………!
蜜蜜见云舒儿不道歉,不服软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反怼它,而且,还怼的它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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