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老实,但是,夕草却比较狡猾机敏,而且,她的武功也很不错,寻常的人,是斗不过她的。
再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谓历练,不仅仅是在家里练剑读书,更要四处走走,长长见识,因此,让他们到处闯荡一下,未必不是好事!”
奄冲叹息一声,道:
“阿慈,虽然你不爱听,但是,我还是要多说几句,你的那个徒弟夕草,她性子桀骜,诡计多端,可不是一个善茬,你对她可要看紧一点,莫要一味地纵容宠溺,让她任性妄为,堕入魔道!”
秋怀慈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奄冲瞥了秋怀慈一眼,见对方表情淡淡的,他眉头一皱,暗自叹息,微微摇头,无奈地道:
“唉!我就知道你喜欢护犊子,说你徒弟二句,就不高兴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免得得罪人!”
说罢,身子一闪,化成一道白光,凭空消失了。
秋怀慈见奄冲走了,瘪瘪嘴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喃喃地道:
“大师兄,您还好意思说我,从小到大,您对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们,就像老母鸡护崽似的,护着我们,您的护犊子,那可是天下闻名啊!”
秋怀慈撤了阻断声音,不让外人听到他与奄冲谈话的结界,走出凉亭,冲着四周轻轻地挥了一挥衣袖,那些凉亭与竹林等等景致,就像被微风吹皱的湖面一般,微微晃动,随即,便化成了一道白光没入秋怀慈的衣袖之中了。
苟富平目睹了秋怀慈隐没了凉亭与竹林,估摸着这些景致可能是法器所制造的幻象,而待得法器被收,这些景致自然便消失了。
秋怀慈走到苟富平的面前,目光玩味地打量着对方,稍顿,问道:
“陈飞卢,你能告诉我,这次指使你们伏击我师妹的幕后主谋,他是谁吗?”
苟富平神色一滞,一脸震惊,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声音发颤地反问道:
“秋、秋盟主,我叫苟富平,我不姓陈,我乃是骊山宗的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秋怀慈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淡淡地道:
“陈飞卢,你是祁蒙宗的长老,至于,那个什么骊山宗,不过是你掩藏真实身份的一种手段,如果连你这点小伎俩,我都看不穿,我这个玄门盟主岂不是白当了吗?”
陈飞卢见秋怀慈语中含讥地拆穿了他的真实身份,登时让他惊悚恐惧,一时嘴唇抽搐,脸色数变,身子颤抖,额头见汗。
秋怀慈瞥了陈飞卢一眼,见对方那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于是,口气生硬,逼迫着道:
“陈飞卢,你给你二种选择,第一、告诉我真相,我保你宗门平;第二、你可以为那人保守秘密,而代价却是,你需得赔上,你整个祁蒙宗的利益与生死!”
陈飞卢听的秋怀慈的威胁,心里恐惧,抹了抹满脸的汗珠,略一犹豫,最终还是将这次伏击北墨母女的幕后主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秋怀慈!
唉!尽管他知道说出伏击北墨止颜母女的幕后主谋,对于对方将意味着什么,但是,比起自己宗门的存亡来,终究又是不值一提了啊!
秋怀慈自陈飞卢的口中得知了真相,眉头一皱,神色凝重,略一思忖,摆了摆手,淡淡地道:
“陈飞卢,你走吧,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生事端,若是再敢胡作非为,不知死活,届时,我可就真的不会饶恕你们了!”
陈飞卢见秋怀慈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真的放过他的宗门,心里感激,感恩戴德地说了几句感激的话,便匆匆地走了。
秋怀慈见陈飞卢走了,他表情肃穆,双手负背地站在了原地,仰头望天,念转如轮,很是犹豫一下,方才眉头一挑,目光变得坚毅起来。
秋怀慈身子一闪,化作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飞离了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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