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端木龙一,稍顿,瘪瘪嘴巴,耸耸肩膀,一脸的无辜,沉声问道:
“端木龙一,我对咱们武功修为的评点,完全是基于不溢美,不贬损的事实,你听了为何如何生气,难道让你认清现实,承认你技不如我,就那么地困难吗?”
方富安定定瞅着师父秋怀慈,眼中流光溢彩,闪烁着亮光,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
“夕草师姐,师父聪明睿智,心眼真多,同样是一张嘴,他咋就怎么能说呢?”
夕草嫣然一笑,点了点头,道:
“嗯!端木龙一心高气傲,自诩英雄,却被师父一直压着,动弹不得,心里非常地憋屈,所以,他对师父是非常地敏感,所以,他面对师父此刻的挑衅,估计气的又要暴走了!”
端木龙一本就对秋怀慈甚是不爽,见秋怀慈说话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在其轻浮的举止之中,对他态度甚是不恭,深受刺激,心里没来由地火起,甚是生气。
端木龙一将双剑舞的呼呼作响,冲着秋怀慈一阵虚劈,眼睛圆睁,目露凶光,噬人地瞪着秋怀慈,额头青筋凸起,脸色涨的通红,咬牙切齿,面门狰狞,厉声嘶吼:
“秋怀慈,你他妈的别在那里叽叽歪歪的尽说一些屁话,你既然这么厉害,这么能耐,你有种来削我,有种来杀我呀?”
秋怀慈见端木龙一此时此刻,居然态度嚣张,还敢出言挑衅与他,有些恼了,笑容一敛,眉头一竖,眼中闪烁一丝寒芒,点了点头,沉声叫道:
“端木龙一,既然你急着投胎,执意寻死,那本尊也不跟你废话,现在便成全了你!”
说罢,挥舞昊天神剑,身子一纵,径直扑向端木龙一。
端木龙一见秋怀慈动了杀心,扑了上来,他也不怯场,更不退让,迎了上去,挥舞邪冰与狱火,格挡着秋怀慈,在伺机反击,一时腾挪跳跃,剑出如风,与秋怀慈再次厮杀起来。
秋怀慈心思缜密,仔细小心,与端木龙一斗了三日三夜,经过了这久的试探,终于大致摸清了端木龙一的底牌,这一次,他不想再跟端木龙一耗下去了,决定速战速决,于是,莆一动手,就是连环杀招,一路抢攻,逼得端木龙一是左支右绌,连连后退。
稍顿,随着一声闷哼,端木龙一身子又是一阵倒飞,在空中一阵滑行,待得站稳脚跟,只见其胸口被砍了一剑,虽然没有洞穿身体,却是肌肉翻裂,鲜血流出,染红了衣襟。
秋怀慈一剑斩伤了端木龙一,乘胜追击,身子闪烁,挥剑又扑向了端木龙一,摇了摇头,一脸疑惑地叫道:
“端木龙一,你既然敢设阵伏击,冲我叫嚣,想来一定藏着什么杀招才对,为何杀招没有放出来,反而中了我的刀剑了,不应该,实在是不应该啊!”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秋怀慈与端木龙一运剑如轮,剑出如风,一顿互削互砍,一阵狂杀。
稍顿,又是一声闷哼,端木龙一身子又是一阵倒飞,在空中一阵滑行,方才停了下来,此刻,他身上但是没有中剑,只是中了秋怀慈的一记窝心脚,被对方给踢飞了。
端木龙一这次中脚,受伤不轻,胸口剧痛,流了眼泪,张开了嘴巴,哇的一声,便喷出了鲜血来,身子颤抖着,一副虚弱不堪,摇摇欲坠的样子。
秋怀慈这次对端木龙一动了杀心,不想放过端木龙一,待得再次打伤对方,追杀的动作却毫不松懈,继续移动身法,挥剑削向端木龙一,口里啧啧两声,摇头叹息:
“端木龙一,看来在你的心里终究还是认为你的武功是不如我的,是忌惮我的,要不然,今日你即便被我打伤,逼到如此不堪之境地,却也不敢贸然将你所掩藏的,那些用来对付我的大招,给释放出来呀!”
端木龙一生性孤傲,强硬之极,他虽然被秋怀慈杀的接连受伤,不停后退,但是,毫不气馁,反而激起他的凶戾与斗志来。
端木龙一见秋怀慈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偏生嘴巴刁毒,一直在对他使用语言暴力,不停地刺激他,登时把他气的真是火冒三丈,头脑一阵发晕。
端木龙一气急败坏,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邪冰与狱火双剑耍的就像滚动的车轱辘似的,化成了一团淡蓝色的光球,裹住了全身,纵身一跃,抢先反扑秋怀慈,同时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厉声嘶吼:
“狗杂种,休要得意猖狂,今日这场厮杀,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在,只要老子没有躺下,你就算不得赢,算不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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