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在刚才,端木龙一的确是看清了秋怀慈奔跑的方向,也算准了秋怀慈下一步的落脚点,而当他抢先一步站在了原本属于秋怀慈的落脚点上,即儿,在秋怀慈的身体再次遭到红色光柱禁锢的时候,及时出手,将双剑横着准确无误地削向秋怀慈的脖子。
但是,亦就在端木龙一的邪冰与狱火横着斩向秋怀慈,距离对方的喉咙不过五寸之距的一刹那,意外发生了,他不但没有干掉秋怀慈,反而遭到了秋怀慈的重拳,被对方给打飞了。
因为当时秋怀慈的确像端木龙一所观测的那般跑到了西南角,冲到了端木龙一的跟前,眼瞅着即将遭到阵基下面冲天而起的红色光柱的照射与禁锢之时。
秋怀慈的昊天神剑突地出现在主人的脚下,即儿,昊天剑平行着自左至右,横着转了一圈,就像打开折扇似的,转出了叠叠剑影,登时在主人的脚下撑开一柄剑伞。
昊天剑快速进行着变身,打开折扇似的,在秋怀慈的脚下撑开了一把剑伞,此时此刻,恰好挡住了自端木龙一的阵基下面冲天而起,照射而来的禁锢红光,将主人护个了周全。
秋怀慈暗使神通,变化昊天剑,用剑伞挡住了脚下的红色光柱,使自己的身体免遭禁锢,同时,借着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抢在端木龙一的剑刃距离他的喉咙还有五寸的距离,双臂平出,一对冲拳,狠狠地锤在端木龙一的胸脯上,暴烈的劲力,登时将端木龙一给打飞了。
端木龙一遭受了秋怀慈的重拳,身子倒着飞出了老远,方才停了下来,待得站稳了身子,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紙。
端木龙一赶紧咽下继续涌上喉咙的鲜血,凝了凝神,抬起肘子,用衣袖擦干嘴角的鲜血,即儿,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睛定定地盯着秋怀慈,眼睛暴睁,一脸的震惊。
秋怀慈打退了端木龙一,抬起右手,用衣袖从头到脚地轻轻一拂,就像川剧变脸似的,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人都变了样子。
一头如瀑的墨发,就像是被刚刚梳洗过了似的柔软顺滑,一丝不乱地披散在了肩背上,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皓白如雪。
剑眉星目,脸色红润,扬起下颚,腰挺如杉,静静地现在剑伞之上,一手横着微微地按在腹部,一手负背,有风吹拂,袖子摆动,衣带飘舞。
总之,此时此刻,秋怀慈整个人瞬间恢复了洁净、精神、飘逸,端的是儒雅俊朗,气宇轩昂,犹如下凡的嫡仙!
方富安原本还在担心着秋怀慈的安危,但是,见到岌岌可危的师父突地绝地反击,打退了端木龙一,不由一愣,而待得回过神来,当他瞅着变身之后神采奕奕的师父,登时眼眸一亮,脸露喜色,摇着夕草的手臂,欢笑着叫道:
“夕草师姐,师、师父没事,师父没事,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好像没事!”
夕草瞅着站在剑伞之上,气定神闲,精神抖擞的秋怀慈,知道师父要反击了,既然能够反击敌人,那就能说明身体并无大碍,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地来。
夕草眉头一舒,眼中流光溢彩,欣喜若狂,声音欢快地跟着叫道:
“小师弟,师父还藏着后手,师父压根就没有事,师父现在要反击了,怎么样,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了,我刚才没有欺骗你吧!”
方富安嘻嘻一笑,点点头,道:“师姐,相信,相信,我一直相信你的!”
端木龙一见秋怀慈瞬间恢复了原来那精神抖擞的样子,有些不相信,愣了一下,即儿,疑惑问道:
“秋怀慈,你、你身上的剑伤呢?”
秋怀慈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语气平和,笃定地道:
“没有,没有!”
端木龙一神色一滞,随即,脸色大变,挥了一下邪冰剑,情绪有些激动,眼睛圆睁,沉声叫道:
“秋怀慈,你在放屁,你在骗我,你刚才明明中了我很多剑,我的双剑斩在你身上,我是有感觉的,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
秋怀慈点点头,笑道:
“端木龙一,你的双剑的确是结结实实地斩在我的身上的,只是你所斩的却是我的假身,因此,无论你砍我多少剑,都无法伤害到我本人分毫。”
端木龙一一愣,有些迷糊,眉头微皱,讶然问道:
“秋怀慈,什么真身假身,你、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我一时怎么听不明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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