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军阶暂时不动,你还当你的排长,如果有功,再行叙功升赏”团长说,“只不过,要想策反山南州的那么多伪军,估计不容易?”
袁福庆一听说他又恢复了**的排长职位,自是非常激动:“谢谢团长栽培提携,兄弟袁某肝脑涂地以报大恩那山南州警备司令郝光伟与袁某乃是同乡,还算是有些交情的,否则这次也不会让兄弟我带领这么多人前来”
“哦,是这样啊,郝光伟那人我听说的,好像是还算硬气”团长说,“要想说服他倒戈,恐怕不容易?”
“要是正面直接劝他,是很难的,而且恐怕他那个暴脾气,说不定当场就会掏枪毙人的”袁福庆说,“不过,要是从其他方面下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袁排长你的意思是,对他郝光伟封官许愿﹑贿以重金?还是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团长无奈地说,“要是前者的话,赵某毕竟只是一团长而已,可是没有那么大的权限;要是后者嘛,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团长,袁某实话实,这两种方法都不行的。郝光伟已是伪军警备司令,到**这儿嘛,最多不过一团长或师长而已,上峰不可能给他很高官阶的,更何况他还担心过来后会清算旧帐,拿他问罪呢?”袁福庆说,“至于动之以情﹑晓以大义,我想肯定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他当年之所以降日充当伪军,则是因为日军控制了他的家人”
“原来是这样,那么袁排长你既然和他是同乡,又有一些交情,你认为应当采用什么办法,才有可能让他倒戈投诚呢?”团长问。
“采用神鬼之道,就能让他弃暗投明”袁排长非常肯定地说。
“神鬼之道?哈哈”团长抓掉帽放声大笑,“他娘的,好歹也是一个警备司令的,难道他郝光伟也是不信刀枪信鬼神么?”
我们也是你看我﹑我看他,心里面非常奇怪:像他郝光伟那种出卖同胞﹑认贼作父的家伙,根本就谈不上敬天畏地﹑道德良心那一套的,难道他也害怕报应吗?
“是这样的,那郝光伟虽是莽汉一个﹑不畏生死,但他对父母双亲却是至孝。当年被日军包围的时候,日军对他进行劝降诱降,就采用了两招,一个是让他考虑手下弟兄们的存亡问题,另外一个最为重要的,就是小日本抓获了他的全家,降则全家团聚﹑安然无恙,否则就会有灭门之祸。他担心连累父母家人,于是就无奈投敌”袁福庆说。
“这和神鬼之道有什么关系呢?”团长一脸迷惑不解地问。
“当然有那山南州早已被日军盘踞,在里面杀人无数﹑罪恶滔天,城内的神鬼怪事是层出不穷﹑让人头疼”袁福庆说,“就这一点儿,别说是郝光伟的家人惴惴不安,就连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汉,也是提心掉胆啊”
“嗯,这倒是好事儿我们团除了上下一心﹑同生共死以外,还真有几个弟兄擅长此道的”团长笑说指了指我们几个,“喏,就是他们几个采用神鬼之道的方法,让你们现出原形的”
按照团长的要求,我们几个依次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共同干酒一碗,认识一番。
“呵呵,这个突破口确实很好袁排长能不能讲讲,那山南州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怪事儿,能让他们解决不了呢?”刘老大笑呵呵地问袁福庆。
“对对对,详细给他们几个讲讲,让他们想想办法,最好能够争嚷司令的投诚起义”团长催促说。
“好,那袁某就慢慢讲,罗嗦之处还请包涵”袁福庆拱手一圈,就讲了起来:
是这样的,那山南州里面,或者是因为日军在那里杀戮太重的原因,里面总是出现一些让人惊慌失措的怪事。
像一到夜晚听到厉鬼哭﹑鬼敲门,或者是看到一些半截缸﹑无脸鬼那一类的,已是稀松平常,加上郝司令早已请人作法,至少在我们军营内算是解决掉了。
但是,只有两种怪事,郝司令他请了无数个神汉巫婆﹑和尚道士的,至今仍未解决。
其中的一件就是,自从我们进驻山南州以后,总是有以前情同手足的老弟兄在深夜中,莫明其妙地刺杀长官,就因为这事,已经有多个连排级和两个营长级长官或死或伤了。而因此被处死的士兵那就更多
当时大家都认为,肯定是有部分弟兄不愿意被人骂作汉奸,想要刺杀长官﹑以死报国呢
后来,郝司令的一个贴身侍卫竟然在半夜里带枪摸进了郝司令的卧室,差点开枪打死了郝司令。
而那个侍卫,平时对郝司令最是忠心耿耿,在剿共和抗日的时候,曾经数次出生入死的保护郝司令-----听说郝司令当年曾经救过他的全家,他发誓永远跟随郝司令,为了郝司令的安全,他不惧刀山火海﹑头断血流
就这样一个对郝司令死心塌地的贴身侍卫,竟然差点自己开枪打死郝司令
郝司令除了震惊后怕之外,非常想要弄清楚,自己照顾有加的贴身侍卫,为什么突然想要趁夜弑主
没想到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侍卫大叫冤枉,说他对郝司令感激不尽,愿意以死护卫的,怎么可能会去杀主?一定是有人诬陷于他
想到以前那些刺杀连排级长官的士兵们,在被枪决前也是纷纷喊冤叫屈,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行刺长官,所以这次郝司令就暂且刀下留人,没有杀掉那个侍卫。
郝司令当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暗中亲自带人调查。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令人啼笑皆非----原本正常的弟兄们,深夜中经常发生梦游事件,在梦游的时候,不是自残,就是刺杀手足兄弟,而他们清醒以后,对梦游时所做的事是一无所知
看来这并不是弟兄们存心要叛上行刺,而是有鬼神在暗中作怪。所以郝司令就请了些神汉巫婆,在我们警备司令部作法驱鬼。
结果请了很多人,折腾了很多次,却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害得长官们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只怕一不小心,就会被情同手兄的弟兄在梦游时杀掉。
就连郝司令自己,除了加强警卫之外,严令夜中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贴身侍卫和副官,不得进入其卧室,否则警卫们可以立即开枪射杀-----谁知道半夜进去的副官或侍卫,到底是清醒有事,还是在梦游之中呢?
听了袁排长的话,我们几个是相视而笑。不用说,这肯定就是霍排长所说的鬼翻身,想必霍排长一定能够解决问题。
我们默默无语地看着霍排长,在征求他的看法。
霍排长当然明白我们几个的意思,立即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刘老大在小声询问霍排长,并得到他的肯定回答后,站起来说道:“打扰一下,我想请教袁排长,你所说的这个梦游的怪事,还是比较好解决的。而袁排长说还有另外一件怪事,不知指的是什么?”
“这个,真的好解决吗?”袁福庆惊愕地问,“郝司令可是请了很多人,最后也是没有解决掉的啊?”
“不一定好解决,但一定能解决”刘老大笑呵呵地说,“还是请袁排长讲讲另外一件,究竟是什么怪事,看看我们有没有办法解决它”
袁福庆说:“噢,另外一件么,就是郝司令的父母老是发现,夜晚脱下的鞋无人自走,十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