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诸侯不服,末将也会为主公将其讨平!”
“末将愿为主公征讨四方!”
“末将愿为主公征讨四方!”
张勋、桥蕤等一众武将也立刻站起来表态。
紧接着,所有文武全都站了起来,只有阎象坐在原地,独自喝着闷酒。
“哦呵呵,既然天命如此,那本将军也不好再推辞了。”袁术难掩心中的欢喜,大笑着说道。
“草民叩见陛下。”庞统不失时机地火上浇油。
“臣等叩见陛下。”满堂文武都被他怂恿,齐刷刷地冲袁术行礼。
庞统恭敬地伏在地上,脸几乎贴到地面。可他的心中,却只有对袁术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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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山阳郡,昌邑以南。
虽然毅帅秦邵说过,段轩和张枫的夜袭令已被撤回,可段轩还是不放心。
所以,当秦邵提议在城外巡逻时,段轩便有意地将张枫留在了曹操身边。
毕竟当日秦邵的举动太过危险,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尚有一丝宽容,可对张枫,秦邵恨不得一有机会就杀了他。
秦邵当然也知道段轩的想法,所以,他便将秦真和两百蛭营夜锋留在了昌邑。
此时,段轩正高度戒备地骑马跟随秦邵行进在林间小路上。他们的身后,是八百面色冷峻的蛭营。
“毅帅,那个……我们已然走了三个时辰,是否该歇歇了?”段轩实在是感觉太压抑,便向秦邵建议道。
“不可。此处林荫茂密,若被伏击,极难逃脱。”
那你还走这里!段轩的心中不住地咒骂着。
又走了大约两里,秦邵忽然带住了战马。
“告诉弟兄们,多加小心。”秦邵看着前面的道路,面色凝重地说。
段轩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隐约有些脚印,一直向着远处延伸。
“毅帅,这是?”
“我们可能发现沈容的人马了。”
段轩也立刻绷紧了神经,仔细辨别着周围的动静。
可是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只有鸟鸣和风吹过杂草的声音。
就在段轩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前行时,道路两旁的杂草中,忽然跳起了许多人。
他们举着短刀,冲蛭营的夜锋冲了过来。
蛭营到底是训练有素,立刻从腰间拔出蛭刺,摆出了防御的阵势。
可是这些人并没有硬来,他们停在了距离蛭营五步远的地方。
“想必,这位便是北方总堂的毅帅秦邵了吧。”沈容缓步从林子深处走来。
“沈帅,你果然在此。”
既然是要暗杀曹操,那么沈容所带的人手便不会太多,可此处埋伏的人已经有五六百,那么可想而知,这应当是沈容在昌邑附近的全部人马了。
说来也奇怪,六百多人伏于道旁,竟然没被人发觉。
“既然你会在此伏击,便说明今日我等不能全身而退了,是么?”秦邵的表情倒十分冷静。
“你我皆是受夜锋之命,又何必多说。”说着,沈容一挥手,他的属下便开始进攻了。
只是这所谓的进攻,并非是要拼个你死我活。
沈容的手下都将左手抬起,从袖口里放出了袖针。
这种短小的暗器,也就只有五步的射程。
蛭营的夜锋不禁觉得好笑,这样的小东西又有什么用呢?看来对方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他们只是象征性地打落了几根,之后,便无视第二轮射击,直接冲了上去。
“咦?”
不少蛭营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紧接着,他们便觉得浑身无力,慢慢倒了下去。
“你这是将毒涂抹在针上了,对么?”秦邵完全不理会属下的状况,自顾自地说。
“不错,毅帅好眼力。既然你已知晓,何不趁此时投降于我?”沈容也不禁佩服秦邵的沉稳。
“呵呵,只怕为时尚早。”秦邵笑着回答,“你可知我蛭营的可怕之处?”
“愿闻其详。不知这支部队有何特别?”
沈容微微一笑,但这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他所有的属下也全是一个反应。
因为,就在他们的面前,所有倒地的蛭营夜锋都用尽全力,将蛭刺刺进了自己被针射中之处。
随着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他们竟然……又全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