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如南郡,富波。
那日遇伏,致使毅帅秦邵殒命,让曹操对于袁术的战术有了从新的认识。
不管是什么原因,袁术军现在不能轻视了,但迎取皇帝那边也势在必行。
所以,他留下了聂洪、胡易、周恒三人,统领五万兵马守御,自己则回去点齐了大军前往洛阳。
……
“好了,来,喝酒。”胡易正端着酒杯招呼周恒。
“我方才说的是实话,大哥你说,要不为何他曹操偏偏不带我等前去?”
“悟俞!”胡易见无法将话题移开,只好直接制止。
“洛丘你让他说。”聂洪面无表情,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沉声说道。
“大哥,虽然我等现已是曹操部下,但黄巾余党的身份他始终没忘。不然,为何将我三人全部留下,而命许褚等分统沿途驻守,也不随行!”周恒有些气恼地说。
“呵呵,这是事实,毕竟我等当初曾与汉庭敌对。”
“可如今我等已然归降,何必还要如此防备!”
“主公并不是防备我等,而是为了保护我等。”
“我才不信!”
“那大哥问你,若你是皇帝,听说前来勤王的诸侯所带之兵都是当初作乱的起义军,你会相信他么?”
“这……”
“若是连曹操都得不到信任,又如何能为我等说话。休要忘了,朝中那些迂腐老臣,忠君护国不行,可煽风点火,耍威风欺压外军可甚是在行。”
“难道皇帝也是傻子么?”
“你这话若是让外人听见,可是杀头的罪过。皇帝不傻,但他也无可奈何,即便汉庭如今已名存实亡,这些老臣却仍是他所仰仗的。与外将相比,这些人更可靠。”
“哼!他们一无是处,有何可靠之说!”周恒不屑地说。
“他们没有本事,”胡易接过话说道,“可是,他们最忠心。因为他们知道,如果皇帝没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树倒无巢么……”
“若是那些老东西对我等寻衅,不还击便要受气,还击便会中了人家圈套,说我等贼性不改。”
“这群混账东西!”周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三人的酒杯都被震倒了。
“洛丘说得没错,主公正是料到可能会有这样的麻烦,才不愿意让我三人去看那些老家伙的白眼。”
“唉,只因为我等是乱军降将么。”
“现在是,但不会太久了。”
“哦?此话怎讲?”周恒不禁提起精神。
“主公之意,在洛阳站稳,将皇帝迎到那,而后再以城池被毁难以修缮为由,直接将皇帝护送到许县。”
周恒瞬间释然了,因为如果皇帝到了曹操的势力范围,那些老臣便不敢太过造次。毕竟现在所谓的汉庭不过是一个皇帝再加上他们,这些老臣出于对之前董卓的恐惧,也不敢太张扬。
只是现在,有个困难摆在曹操面前——护送皇帝有功的杨奉拦路。
最麻烦的是,只能劝,不能战。杨奉现在是公认的忠臣,如果与他作战,便很容易被认为是造反。
不过聂洪等人都确信,问题定然会迎刃而解,因为曹操身边,有个放荡不羁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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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州,河内郡,温县。
今天的司马府上再次迎来了夜锋的造访,不过这来人,却并不让他们有多欢喜。
被派来探望梁耑以及司马家的,便是贾逵。
这个男子给人的感觉总是很狡猾,即便是如梁耑这个师傅,对他也有些摸不透。
……
“逵儿,可有其他二位贤老的消息了么?”梁耑现在虽然已经将绷带解开,却仍是装作手臂不便的样子。
“回师傅,九贤老仍无音信,至于五贤老……”
梁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神色也有些黯淡。纵使现在已然投身司马氏,但对于北方总堂的感情,是无法被从属关系的改变而抹杀的。
“若不是有伤在身,我便可回去与众人一同战斗,唉!”梁耑开始做戏。
“一切皆是因为我,若不是要护送我回来,也不至于拖累众人。懿着实心中有愧。”司马懿在一旁致歉。
“二弟,冥冥中自有定数。幸得四贤老如今在曹将军庇护下无碍,也可让我等稍稍安心了。”长公子司马朗在旁边安慰着说。当然,只有这个大哥是真的蒙在鼓里。
司马朗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何要回来,只是收到弟弟一封急书,说家中有燃眉之事须火速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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