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一面,只能让最近的人看到。
自从毅帅秦邵蒙难之后,曹真便很少和人谈这个话题,除了一个人——在那次伏击中幸免于难的分统,王垕。
蛭营本来也没有多少人,其下根本没有设分统,所以曹真便是父亲唯一的直属部下。
而上次数位分统跟随毅帅遇袭,除了这个王垕,都已殒命。
从某种意义上说,二人的关系倒近了一层。
曹真手下剩余的那点蛭营人马,已经被编入正规部队,虽然偶尔能看到,但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和虎豹骑待在一块儿。
所以,还能说说心里话的,就只剩下这个王分统了。
王垕上次同样受了伤,而且留下了很要命的后遗症——由于被刺得很深,左边的肺已经坏死了。
这导致的后果,便是他的心力空虚,无法再作战。
不过也算上天眷顾吧,咳出些血后,倒也没有再生其他病症。
其实按照青州军最高统领聂洪的意思,想让他安生地过普通人的日子,和其他青州百姓一样。
可是,王垕是断断无法忍受的。
用他自己的话说,几位夜帅都在沙场作战,自己却乐得清闲,这么想来,还不如死了痛快。
没有办法,最终聂洪只好向曹操禀明情况,让他入了辎重营。
其实也是个闲职,众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也都很照顾他,几乎没什么事可做。
所以闲得难受时,他便会来找曹真聊天,而话题,总是会不自觉地绕到毅帅之事上。
“少统领,听闻西边的战况,并不乐观啊。”
“哼,几只疯狗聚到一起,竟也如此猖狂。”对于沈容的恨,让曹真将所有与他联合的人都视作了死敌。
“听说少统领以禀告主公,想要率军增援?”
“于公于私,我都应当过去。”
“也对……”
曹真发现,王垕似乎有话要说。
“王分统可是有何事?”
“我想求少统领一事,还望少统领务必应允。”
“王分统太过见外了,有事只管说。”
“若少统领真要西援,王垕愿随军同往!”
曹真还真没料到会是这么件事,不禁有些为难,“王分统,你与父亲……一同遇伏,幸得大难不死。况如今你这身子……我怎忍心让你再受行军之苦。”
“我当初未能护毅帅周全,心中甚是愧疚。自那之后,我便起誓,无论如何,必会护少统领周全,以偿心憾。望少统领务必应允!”
“可……”
“少统领!”王垕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有些焦急地叫道。只是由于他现在的身子,无法承受这种剧烈的情感波动,额头已冒了冷汗。
“唉,”曹真一边上前搀扶,一边叹气,“好吧,我答应王分统,只是王分统也须应我一事。”
“少统领请讲。”
“若真要与我同行,便务必控制性情。”
“少统领放心!”
“好,那便有劳王分统助我,为父报仇!”
忍耐了许久,曹真那早已在眼眶中打转了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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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嗜酒之徒,有人请客自然是最开心的,可眼下,段轩的脸却比门神还要凶恶。
因为请他喝酒之人,没有一个顺眼的。
郭嘉、贾逵、荀彧。
这几个和自己八字不合的人现在全坐在面前,段轩的心情当然是十分郁闷。
“咕咚咕咚~”连喝酒都没了那种细细品味的兴致,直接当成白水灌了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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