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地上?刚刚发生了什么?”
郝坏故意装出刚刚苏醒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背对自己的姜月儿,很清楚对方显然是有些害羞了。
姜月儿支支吾吾好一会才转过身,只是她的脸上还难免残留着死死红晕,但她还是将郝坏搀扶了起来,让他坐在了餐桌旁的破椅子上。
郝坏没有在逗姜月儿,免得露出破绽惹怒这个泼辣的姑娘。
“味道不错,你经常炒菜?”郝坏尝了一口西红柿炒鸡蛋,虽然味道很淡,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再次品尝到清淡味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称赞起了姜月儿的手艺。
被人夸赞总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情,哪怕是以往很讨厌的人,姜月儿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随后道:“你们这些人大都市的人都是些贱骨头,这种饭菜在你们眼里真的有这么香?”
“大都市?”郝坏笑了,笑得颇为感慨:“不是来自大都市的人就全都是富豪,我和我的朋友都是苦出身,生活也只是刚刚好转了一些……”
郝坏一直很不喜欢在强者面前道出自己以前的苦日子,倒也不是他认为姜月儿的出身在农村家庭就是弱者。而是她和自己并没有利益上的关系,所以说话也就随便了点,而且句句都显露着真诚。
姜月儿听着郝坏的诉说,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勉强听了几句。可慢慢的她被郝坏的真诚打动了,听得也格外的入神,一双眼睛不知不觉停留在了郝坏的脸上,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显得不那么讨厌,好像还很有魅力的样子,在郝坏停歇的间隙也介绍起了自己的情况。
郝坏通过姜月儿的介绍才发现原来她真的是在北市的学生,这地方能够出个北大的学生可这是不容易。
慢慢的两个人聊的很是投缘,但姜月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看后叫道:“儿子?”
“儿子?”郝坏闻听姜月儿的呼喊后,显然有些惊愕。差点就笑了出来,他可没有想到姜月儿已经为人母,看她的样子好像她的儿子都已经是个会走的小不点了,如此一来她岂不是十几岁就当了母亲。
“是你的宠物狗?”
郝坏通过观察才发现姜月儿叫儿子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地上。这让他猜测到姜月儿口中的儿子很有可能是一条狗。
“没错,是我们室友的一条狗狗,整个寝室的人都叫他儿子,我这次回家特意抱回来的,要是给人家弄丢了可就遭了。”
姜月儿显得很焦急,显然她不想因为弄丢别人的狗狗而让自己的父亲承担赔偿的钱财,虽然她也知道父亲这段时间因为挖宝赚了不少钱。但那些钱大部分都偿还了奶奶住院期间借下的欠款。
“肯定是去河滩玩了,这些天我爸总是带着他去河滩挖宝,要是掉进大黑坑可就遭了。”
“听你父亲说起过一次大黑坑,而且你们这里的人似乎对大黑坑都很畏惧,能不能跟我讲讲?”
郝坏闻听到大黑坑的时候也立刻来了兴致,之前他就感觉到大黑坑似乎在这里人的口中很是神秘。所以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问起了姜月儿有关大黑坑的事情。
“大黑坑是河道中懒腰而成的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水坑,不管河道干涸了多少年,大黑坑里都一直有水,哪里经常有人水性极好的人淹死。
“原来是这样,难怪老姜提起大黑坑的时候有些谨慎。原来是忌惮哪里经常有人溺水。”想罢,郝坏问姜月儿这些天还有没有人挖出过古玩。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请病假的这些天很少出门。”
姜月儿很短暂的说明了情况,可她一心都在室友的宠物狗身上,而且她已经做好了要去河套找寻的打算。
“我跟你一起去吧?”郝坏急切想要去河套上看看,他已经等不及李墩儿回来,干等着的滋味也的确不太好受。
“你的腿还不大灵便,要是出了什么状况,那大胖子还不吃了我!”姜月儿虽然对郝坏的态度有所改变,但她可是想去找狗狗,不行带着一个累赘。
“我腿没有关系。”郝坏说话的时候,将登山杖靠在墙角,一人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虽然右腿还稍稍有些不适,但却已经没有了大碍。
“好了,你还是拄着登山杖吧,可别在绊倒了,刚刚……”
“刚刚怎么样?”郝坏忍着没有笑出来,但却将目光看向了姜月儿稍显红晕的脸上。
“没什么,既然你想跟着那就一起吧。”
姜月儿同意了带郝坏一起去河套,转身出去将刚刚洗好的衣服取来,进屋的时候不免捂着嘴笑道:“你穿我爸的衣服太别扭。”
郝坏穿好自己的衣服,套了套口袋却发现钱包和之前装在兜里的那块黄金元宝不见了。
“遭了,我的东西怎么不见了,不会是被那死丫头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