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楚都会不保。继而会是整个大陆。”?肖青冷静的说。
“我今天找大家来,是有工作要安排。我需要的是全力配合,不是反对和质疑。”肖青坚定的说。
薛礼和夜玉江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其他几个人以为肖青找到了好办法,都满含期望的看着肖青。毕竟大家都太累了,在近乎绝望的过程中需要一点希望。而肖青就是他们的希望。
“玉云,你去,找三十个不同程度感染疫情的人。把处在各个病程不同时期的人分成几个屋子。”
“聂先生,我给你一些药,你看着怎么兑到你的药里才能更有效,并且给各个病程的人服下。然后观察效果,进行改良。先生,这些事都靠您了,您辛苦辛苦!文文,和薛礼会全力配合您!”
“你决定了?”
薛礼眼睛满含冷意的看着肖青。
“你有没有考虑后果?”
“你们几个听着,全程保密,我是说对任何人都保密!我的命就交给你们。”
肖青再不说话就想带着夜玉江往外走。
“我——”
夜玉江没动,话却说了一半,停住了。他知道,他说了也不管用,主子是个看不得生命逝去的人,她的善良大义不允许她坐视不理。
“你怎么不说?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你同意我不同意!”
薛礼激动的说道。
“不保密,不支持,就走吧!”
肖青留下这句决绝的话,领头出去了。
薛礼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夜玉江走过来,拍着他的肩。
“这是她的选择,她一直是这样的人。我们也早就预料到了不是吗?”夜玉江平静的说。
“她一个人能救多少人?会死的?”
薛礼哭了,一向欢快活泼,像个不知愁闷的大淘气娃娃的男人哭的泪流满面。
“即便再有一次她也会这样选的!这也是我们死心塌地跟着她的原因,不是吗?还没到最后时刻,我们可以相信她的,对吗?你可以保住她,尽量帮她的,对吗?”
夜玉江的鼓励像春风一样,温暖了坠入冰窟的心。
“聂先生,文文小姐,拜托了!”
夜玉江郑重的行了一礼,出去了。
聂先生和文文,早就从他们的谈活里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见薛礼和夜玉江如此,更是谨慎。有心要问,最后还是闭了口。
薛礼已经恢复了平静,一蹦两尺高。
“我去给丫头配药!”
说着也一阵风似的走了。
随后的几天了,肖青再没有露面。不时的通过夜玉江给聂先生送来一碗一碗的红色液体。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可是谁都知道这是什么。几个人都是整日与药、毒、病人打交道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是谁也没有挑明。因为大家都觉得一旦挑明了,谁也下不去手。
很快,解药研制出来,这三十个人的症状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缓解,还有好的趋势。
聂先生和文文熬了几个日夜,双眼通红。可是他们丝毫没有放松,又躲在屋子里研究、分析、调整。他们在找方法,找一个可以尽量减少原料的方法。
薛礼全心全意地给肖青补身体。各种名贵药材,滋补圣品,被夜玉江一碗一碗端进肖青的屋子。是的,都是假的夜玉江的手,薛礼一次也没有去看肖青。
因为他不敢去。他清楚的知道肖青放了多少血。现在会虚弱到什么程度。一边炖着滋补品,一边抹着眼泪。面对旁边侍卫的打趣,也只是说烟呛的。薛礼变得沉默了。
夜玉江是最难熬的一个人。他必须硬着心肠,完成肖青交待的事。还得隐瞒墨珂,不被他察觉。
墨珂很忙,可他还是每天会来看一眼肖青。可是这几天他都没有见到肖青,夜玉江有各种借口,什么她正在配药不能分心;什么他几天没休息,刚睡着;什么她正在和几个人商量解药的事……墨珂心里有着隐隐的担忧。可是每次都能见到夜玉江面色如常,虽然没有见到肖青,墨珂心里也压下了不少怀疑。
殊不知每说一个谎话夜玉江心都在滴血。
今天墨珂又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