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显然,采取血祭躲避生死劫只是饮鸩止渴,或许本身的生存率会被进一步拉低!”
钱柔盯着院子中的水池紧咬嘴唇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们双方都没有想到,就在同一时间距离他们两百多米的一家民宅之内也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这家现在住着老两口,此时的老太太正在给老头子倒酒。
而那个老头子正夹起一个花生米往嘴里放,可忽然他的身子一颤瞳孔一缩双眼泛起了一层浓浓的恐惧。
“哎,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老头子舔了舔嘴唇盯着自家客厅的沙发位置问老太太。
“你看看咱们沙发上是不是坐着一个人啊?”
“一个人!”
老太太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转过头朝着客厅沙发的位置看去。
只是一眼,老太太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似被人摁住了一般一口气半天都喘不上来。
“那,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们客厅的沙发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那人影一身淡蓝工服,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白纸。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人脖子上空空荡荡没有脑袋。
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他那断开的脖颈处滴落下来落在白纸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啊——”
老太太惊恐之下就想大叫,可刚一张嘴就被身边的老头子一把捂住了。
“闭嘴,冷静一点听我说,村东头的张顺被那个叫钱柔的女人杀了!
现在家里就剩他老婆 一个人了,我记得你和她关系不错,你去把她找过来!
就说她一个人没有汉子不安全,你看着揪心让她到咱家也好有个照应!”
“咱,咱,咱家现在这情况那张家媳妇肯定不会来的!”
“你真是头猪啊,你不告诉她不就得了,人来之后直接将她带去侧屋!”
到了现在老太太也算明白了老头子的想法,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想拿张家媳妇血祭!”
“怎么,不行啊,你想死吗?不想看着你儿子结婚生子了!
再说了血祭两个人,我把她弄死赔命就是了,好了别废话快去!”
黑夜又一次降临了,村子里没有一家 亮灯的,不过隐约能看到一些人影在屋顶一晃而过。
从上午诡异出现开始,苏秦就一直守在钱柔他们身边五米范围。
钱柔也曾讽刺,
“苏秦你这么寸步不离的盯着我们,要是内急了怎么办?”
而苏秦则用行动告诉了她,只要愿意对一个男人而言遍地都是厕所。
至于脸那种东西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放在裤兜。
随着时间越来越逼近十二点,钱柔等人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紧张。
可他们依旧在村上到处溜达,似没有回屋的打算。
然而就在时间来到十一点五十七分的时候,钱柔等人终于有了动作。
三人中的一人直接对着身后的苏秦扣动了扳机,在苏秦闪身躲避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翻墙跳入了一家民宅之中。
等苏秦从躲避的墙角冲出来跃上三人闯入的宅子院墙时,他们已经开始搜索房屋中的村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