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朝露微微一笑,但心里却隐有不安,最后一击了,她打算自揭女儿身以换得朝廷彻查劫银案一事。
但偏偏夜流怀当众跟她亲近,就算她一会撇清自己跟夜流怀的干系,怕也是没人信了,除非,她放弃自揭身份,只让别人以为他们是断袖。
但真要是这样的话,她今晚的一切谋划可就失了意义。
恭王也还会再找机会揭穿她的,她以后就注定被动了。
“到了,该下马了。”大手抄起,将她抱下马,自己也随即翻身下马。
皇帝身边的另一位公公来请,说是陛下宣召。
秦朝露双手握紧,心里飞快的谋算着怎么将夜流怀撇开。
“公,公公。我,我肚子疼,想上恭房。”
“可是皇上还等着呢。”那公公一脸纠结,不让她去吧,怕她憋坏,让她去吧,皇上那又该如何交代。
“没事,”夜流怀垂眸看她,“你去吧,我自会跟皇上解释。”
秦朝露心揪紧,解释?解释什么?所以,他一开始就抱着跟她赴死的决心来的?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但他却适时抬起头,望向远处。
秦朝露心都快跳出来了,一激动直接把人拉走,也全然忘记了那公公的脸色。
秦朝露拉着夜流怀走得飞快,转过小径之后,直接拉入小树林,隐没在阴影之中,手一撑,将他抵在了树干上。
“夜,夜流怀,你,你要做什么!”
夜流怀抱着她,左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朱唇凑近她的耳朵,“不想你做傻事!欺君之罪,我承受不起。”
心似被重物猛然一击,秦朝露眸光一滞,回过味来,各种绵软的酸涩的情绪齐齐涌来,眼眶瞬间涨红,她哽咽,“可是与其等着被别人揭穿,倒不如我自揭身份。至少这样,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
“不许,我不许!”大手握的紧紧,手上虬筋凸起,声音带着轻颤和请求,“我后悔了,不该让你入太医院。从明天我,我会想办法把你从太医院捞出去,从此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找到你。”
“可是恭王屡次三番对你,你怎么甘心。”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夜流怀!我要管!我说过不会连累你!”
“阿露!”
“夜流怀”秦朝露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脑袋轻轻一吻,眼泪簌簌而出,“我爱你。”
夜流怀双手搂紧,俯身过去,加深了那个吻。
秦朝露回应着,双手偷偷松开,放到背后去摸麻沸散。
夜流怀大手顺下来,握住了她的双手,声音低醇微有急喘,“你到底藏了多少这种东西。”
秦朝露以唇封住他的唇,手继续寻摸。
夜流怀干脆也不说话,一面惩罚性地吻她,一面去掰她的手指。
双手交缠争执,麻沸散簌簌落下,丢了个干净。
秦朝露仍不死心,倾身过去,伸出舌头。
夜流怀一怔,**的感觉电流而来,让他忍不住沉沦,逢迎。
但他不能独自沉沦,也得让她沉沦,舌头交织缠绵着,一腔真情慢慢地感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