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映月,几时了?”老太君转个身,自床上下来。
“酉时了,老太君。”映月走过去,顺手拿起罩衫,将老太君扶起的同时将罩衫给她披上。
老太君想了想,“酉时了,庄上的菜该收了。”
“啊?”映月一脸不明所以。
老太君也没时间跟她解释,拍拍她的手腕交代道,“叫府上所有女人都去庄上收菜,没个三五天不许回来。”
“老太君,那您一人在这,吃喝怎么办?”映月不放心。
“害,老身身体硬朗着,不需要伺候。快去吩咐,这事很重要,万不可搞砸了!”老太君口气突然一肃。
映月也不好再劝,蹲身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酉时,晚饭过后,夜流怀给秦朝露擦了擦嘴,喊了人撤碗碟。
门外进来一下人,低着头,匆匆进去,又匆匆出去。
夜流怀纳闷,“府上丫鬟呢?”
“都让老太君派去庄上收菜了。”
“一个没留?”
“一个没留。”
夜流怀身子僵住,预感到了什么。
秦朝露双手微曲,心里紧张得不行。
府上没有丫鬟,一会谁给她洗澡擦身,可不就是夜流怀?
她余光悄悄盯上他的背影,小脸滚烫成一片。
夜流怀保持着侧转身的姿势不敢回头,直到脖子酸得不行,才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
夜流怀吐了口气,对上秦朝露的惶惑不安的眼神,声音微哑,面色严肃又郑重,“阿露,接下来由我帮你,洗澡。”
秦朝露羞得闭上眼。
他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明天就进宫求陛下赐婚。你相信我!”
秦朝露低下头,双手拢在被子里微微握紧,小心脏跳得飞快,脑袋微点。
夜流怀呼吸一紧,面前的女人乖巧听话得太让人喜欢了。
他的心脏也快窜出来了,同时喉头轻滚,腹内灼热。
他使劲压了压,才将那股邪火压制,站起身,心无杂念地开门抬水。
下人已将热水抬来,放在门口。
夜流怀开门搬水。
秦朝露眼睛睁开一条缝,好奇又羞耻地看向屏风对面,蹲身搬水的人,又看着他卷起袖子,露出一双修长的大手,扯了巾子浸湿,又小心翼翼的用手点了些水到手臂上,试了试温度。
秦朝露被他细腻体贴的动作吸引了,恍然之间好像看了一场表演。
她看得目不转睛。
夜流怀端着热水盆转了进来。
秦朝露羞涩又好奇地眸了他一眼,而后低着头,整张脸埋在长发里,不被人发现。
夜流怀走过来,放下铜盆,亲手替她绾起长发,在后脑勺绾了个攥用发钗固定,而后去拧热巾子。
秦朝露双眸紧闭,呼吸急促,耳朵里全是水流哗哗声。
烛火昏黄,光晕落在她身上,晕开层层旖旎。
夜流怀将她平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秦朝露浑身染红,烫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