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又害怕的猛摇头。
“为什么?”夜流怀呼吸一热,热气喷洒在她耳边,耳朵一痒。
“我,我还没准备好。”
“反正迟早的事,而且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
“那我也不要,我怕。我真的好怕,你还是那个夜流怀吗?”她目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声音带了点哭腔。
现在的夜流怀,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真的让她觉得好可怕。
她认识的夜流怀不应该是这样的。
夜流怀咬了咬牙,终究是将那股难掩的复杂的又躁动不安的情绪吞了下去,抬手将她拉起,环着她重新整理好衣服发髻。
秦朝露僵僵地坐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心里像踹了几只兔子。
夜流怀双手搂住她的双手,头埋在她脖颈间,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秦朝露摇头,“我会尽量适应的。”
她猜测夜流怀什么都听不进去应该是实在太难受了,可能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该适应的是她。
“阿露,你真好。”夜流怀抱紧了她。
“那你可以说你跟华阳公主的事了吗?”
扯了半天,正事还没说呢。
夜流怀噗嗤一笑,嘴角是甜蜜的味道,“我要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了!”秦朝露双手握成拳,愤愤拍他的大腿。
夜流怀大掌顺势一挡正好将她小拳包住,看着她哭笑不得,“不是你猜的那样。”
“不是我猜的那样,你怎么知道我猜的哪样?”秦朝露瞪着眼,不服气。
“真不是你猜的那样。是当年,我夜家满门殉国之后,皇上念及夜家功劳,原想封我为异姓王,但遭了大臣反对之后,才决定将公主嫁给我。
只是,当时皇上是想将锦阳公主嫁给我,但她突然染了重病,然后才改为华阳公主。”
“华阳公主也病了?”秦朝露目光闪闪地看着夜流怀,听他说到这里时,她就忍不住想笑。
锦阳公主这个时候身染重病,分明就是不想嫁给他。想到他堂堂的夜王殿下,曾经的大将军居然也有被人拒婚的时候,她就觉得很有喜感。
“快说,华阳公主呢?”
“被我以重孝在身拒绝了。”夜流怀在她嘲笑的眼神中,很骄傲地说道。
他可不是每次都被人拒绝的,他也是有人追求的好嘛。锦阳公主只是例外而已。
秦朝露摸着下巴,砸吧嘴,心里有种捡破鞋的感觉。
“看什么呢,什么眼神!”夜流怀伸手打断她的思绪。
秦朝露捂着嘴哈哈大笑,“夜流怀,你得对我好点,毕竟除了小爷之外就没人要你了。所以,你得知足,哈哈!”
她越笑越开怀,脸上旋开了花。
夜流怀顺势搂紧她,故作可怜,“那你得拉紧我,别把我弄丢了。”
“一定,一定!”秦朝露笑得眉眼弯弯,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手。
马车哒哒地驶向转角,驶入夜府,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