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央,点着豆大的血粒。
伤口处还在冒血珠,旧得血珠已经凝固,新的又钻出来,盖住旧的。
汩汩的红,趁着嫩嫩的白,看得他视线一紧,俯身过去,低头含住了那颗血珠,舌头一卷,吞入腹中。
秦朝露心尖一颤,一种**难耐,又有点留恋的羞耻感浮上心头,又被她压了下去。
眼神错开他的眼神,心跳如鼓。
夜流怀嘴角一扬,抬手抽出一方捐帕,动作熟练自然地绑在她手上,而后俯身过去,双手横抱起她,转身往前院去。
秦朝露双手轻环着他的脖子,脸颊微红,视线羞于看他,却又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量着他。
她想到方才对他的想入非非,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因本人近在眼前,各种画面又清晰起来,正好完美贴了本人,于是,她又心慌意乱起来。
秦朝露心似跳到了最高处,一直在那吊着,身上传来的**感让她好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心跳。
“我,我可以自己走。”
“嗯。”夜流怀颔首,却依然抱着她。
秦朝露脸红,眸光无处安放,索性转开。
但这一转,视线正好扫到了王盈盈身上。
王盈盈看着她的眸光,愤然冒火。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宠女人至此。
即便是她的舅舅舅母,表哥表嫂也未曾这样过。
他们的日常相处,总透着琐碎感,像是搭伙过日子。
可夜王殿下和这个女人的相处,处处透着恩爱,像是话本子里走出来的男女主。
尤其是一个闻风丧胆一身戾气的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敛尽锋芒,伏低做小,温柔备至。
那种独属于一个女人的专宠,简直叫人嫉妒发疯和恼恨。
她恨,恨为什么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的。
恨秦朝露这样的女人,有哪一点比自己好,凭什么就能得到这样美满的姻缘。
她不服气。
王盈盈跌跌撞撞站起身,拼了最后胆量,冲过去。
“殿下,殿下,方才,方才是秦姑娘想加害小女,小女子出于自卫才出的手。还望殿下明察。”
秦朝露垂眸无语,夜流怀已经放她一马了,她还要凑上来送死,也是醉了。
夜流怀不声不响,不予理会,只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人,安安静静看路。
秦朝露心头一暖,嘴角上扬,舒畅。
王盈盈一路紧跟,“殿下,您得为小女做主啊。不能因为秦姑娘是您的心上人,您就放任她为所欲为。
您可是堂堂的夜王殿下,不能徇私啊!”
“阿露,我们今日就回府吧。这汉阳成一点都不好玩。”
“嗯。好。”
“殿下,殿下!您不能不管啊!”
夜流怀皱眉,“阿露,什么东西,好吵。”
秦朝露也皱眉,“听见了,我又不聋。”
王盈盈面色尴尬,满脸通红,但她都豁出脸面了,若是不得到些什么实在不甘心。
簌——一阵怪风吹过,落下细碎的声音。
夜流怀脚步一顿,朝右侧屋顶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