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雌性固然重要,可再怎么样也比不过族长的重要性!来人,把她先带走,给族长治病要紧,有事我担着。”大长老黑着脸色对兽仆们下令。
兽仆们半拉半拽的把虎茜往外拖。
她这时真是如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撕疯了。张着大嘴,皱着鼻子,瞪大了眼睛的大骂,“狮怀罗你这老不死的,你敢这么对我,等我成了族长夫人我第一个让你不得好死!!
我要把你跟那个小j人都碎尸万段,啊啊啊!!!!你们给我等着……”虎茜挣扎着被一路拉出了洞穴。
那本就不好看的脸,因她这疯子一样的表情而更加的难以入目了!
夏璇娅冷哼了一声,“好,我等你!”
看着虎茜被拖走才转身向大长老正色道:“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跟我说具体一些?越细致越好有助于我分析病情。”
大长老喊来了白天和晚上看护狮泽霆的两个兽仆。
二人分别跟夏璇娅描述,“尊贵的雌性,昨天你给族长擦完身,族长一个晚上并没有发热了,可是一直在喊疼,还说了一些……一些。”一个兽奴吞吞吐吐的。
“一些什么?快说别耽误时间以免延误治疗。”夏璇娅严厉的催促。
“好……好的,族长就说了什么'小娅不要我,我爱小娅,小娅讨厌我'这些话,还有就是喊疼,一个晚上都是这样的。”他低着头时不时抬眼看看夏璇娅的脸色战战兢兢的描述着。
听完又看向另一个兽仆,“白天呢?”
那个兽仆似回忆着老老实实的回答,“尊贵的雌性,上午族长说的话跟刚刚他描述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句好像是'活着有什么意思'的话。”又疑惑的挠了挠头,“直到刚过中午的时候,族长的手忽然动了,我还以为他醒了就跑过来喊他,结果发现他并没有睁眼。只是用手一直摸着自己的左胸喊疼,可是族长受伤的明明是右胸啊!”
夏璇娅震惊的说不出话,听完这些如果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没有醒来的话,那自己就是傻子了。
说不感动,不动心是骗人的,她倒也不是古板守旧的人,一定要遵循一夫一妻制不能接受一妻多夫或一夫多妻制的。
但前提要做到,一,是对方自愿;二,是要能一碗水端平雨露均沾。
可她怕啊!她是冷情的人,她怕她承担不起这份痴情,更怕哪天老天爷抽风又让她回去了怎么办?
那她岂不是跟她的父亲一样成了抛妻……抛夫弃子的人?心很痛、很乱……
她一步步往狮泽霆的床边走去,每一步都觉得很沉重,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走到床边坐下,眼神复杂的望着他哽咽着,“傻子,你这个大傻子!值得吗?我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你快醒来吧,你是一族首领你还有你的族人,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夏璇娅轻摇着他,“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狮泽霆你快醒来啊!”她越说越伤心最后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