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赖上我们不说,还挑三拣四的。这里怎么了?”樱桃却咽不下这口气。
陈文睿背起了手,“如果我脑子不好使了,科举的路就废了,相当于你们害了我一辈子。我跟你们计较了么?”
“做人啊,不能如此小肚鸡肠。我们的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就算是我真的记不起来所有事情,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大不了我将来做一个godfarther,罩着你们。”
樱桃撇了撇嘴,“就你还当高德法者?你哪里有德了。每日里除了跟胡家郎君喝酒作乐,哪里看你做过半点学问。”
“这你哪里能懂,纵情玩乐仅仅是外在的表象而已。那日我也是跟胡家郎君一起来的么?”稍稍愣了一下,消化了记忆中关于胡家郎君的信息之后,陈文睿貌似不经意的说道。
“那当然了,你以为你还有钱啊?光吃那个乌香饼你的钱都不够。”樱桃白了他一眼。
“乌香饼?这是啥啊?”陈文睿皱起了眉头。
这次并没有像惯例那样在脑海里浮现出乌香饼的样子来,看来要么是前任极力想要逃避的记忆,要么就是真正遗失的记忆。
樱桃却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小跑到了苏小小的跟前儿,“小娘子,这人脑袋怕是真的坏了,竟然连他最喜爱的乌香饼都不记得了。”
苏小小也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稍后有人会安排你住下。别以为赖上了我们,你就能怎样。顶多容你住上十天,你若是不走,直接赶人。”
“谁赖上你们了?我这是为了讨清白。”陈文睿理直气壮的说道。
“陈家郎君,即便是赖上了我们,你也得守着我们这里的规矩。”老鸨子也开口了。
“要是再胡乱的蹿,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老身就算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得出了这口恶气。你们几个平时也看着他一些,他若是再靠近小小的房门,直接把他的腿打折了。”
老鸨子说完,陈文睿这才注意到边上的房间里还坐在四条面向凶残的大汉,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不怀好意。
陈文睿觉得还是见好就收吧,然后就跟着其中一条大汉来到了分配给他的小房间里,躺到了榻榻米上。
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愁,本能的他就觉得想要害自己的人就是那个胡家郎君胡志广,这是一种感觉。再有的就是这个苏小小,他通过观察也觉得苏小小不简单。
虽然说还没有摸清这里的状况,可是不管什么时候,老鸨子哪怕被人瞧不起,也是管理者。苏小小再大牌,也是被管的人。
可是今天的情况就不一样,这里主事的好像是这个苏小小,这个老鸨子都要看苏小小的眼色行事。
而且他也越发的认定了,这里就是当初自己被害的第一现场。这里有看家护院的人,就前任倒霉蛋的水准,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到苏小小的房间里去呢?
至于说为啥胡志广想要害自己,真心想不明白。胡家可是华池县的大户,家里有油坊、有酒楼,他的二叔更是华池县的县丞。
听樱桃的意思他跟自己还经常在一起玩,为啥想要弄死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