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们。
“安安。你能告诉本王吗。是谁的信。你为何哭。信上说什么了。”
汐月眼角还挂着泪。她从自己里层的衣服里摸出一条漂亮的红绳儿來。这绳儿的末端坠着的竟然是那块儿白洛云托自己交到汐月手中的羊脂玉玉葫芦。
拿出那块儿玉。汐月纤细的指头轻轻抚弄着。
“信是将军夫人写的。”汐月低声说了句。她还是喊不出娘亲两字來。只能用将军夫人代替。
燕王明白了。这汐月虽是嘴硬着。但是她内心还是极其在乎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如若不是这样。她断然不会把这块儿玉贴身戴起來。
“你是不是想他们了。如若是这样。本王过段时间带着你去那南京城看望二老。”燕王猜出了汐月的心思。
“哦。不。不用了。”汐月心中想念他们。但是又怕见到他们。见到他们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当真不用。本王看你刚才哭的惊天死泣鬼神的。好似有多大委屈要发泄似的。原來是收到自己娘亲的信。心里激动的厉害啊。”
“好了啦。王爷。你就不要开汐月的玩笑了。好不好。谢谢你这么晚了还给我把信送來。”汐月一面说。一面把信细细的折叠好。有小心翼翼装入信封中。然后压在了枕头下。
燕王知道她还是在嘴硬。将军夫人的一封信她都如获至宝。这么郑重其事地放入枕头之下。还说不想见他们的话。真是言不由衷。看來自己忙完这段时间。当真是得带着她亲自拜见一下自己的岳父母了。
见燕王还站在地上。汐月疑惑地问:“王爷。你怎么还不走呢。汐月要歇着了。”又是逐客令。
今晚。第一时间更新燕王本來拿着信來。就沒打算再离开这明月阁。
“你让本王去到哪儿啊。这么晚了。”燕王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又要本王回到那冰冷的书房中去!”
“哪儿沒你的容身之地呢。祥瑞轩。听雨阁又或者是翠玉轩。这王爷走到哪儿。这夫人们一定是受宠若惊的。何苦要夜宿书房那么惨呢。”汐月瘪瘪嘴巴。看这燕王把自己说的凄惨无比。好像自己把他赶出去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这恐怕不好吧。”燕王蹙了蹙眉。嘴角微扬。
“有什么不妥吗。她们可都是眼巴巴等着王爷呢。”
“安安。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今天可是咱们拜堂之日。新郎和新娘拜堂。新郎在其她夫人房里度过。传出去恐怕会让人把你给笑话了去。说这个妃子想必是不受这王爷待见。不然也断不会在新婚之夜让新娘独守空房的。本王可不想坏了你的名声啊。”燕王装作一副不是自己不愿意走。而是为了汐月的名声着想的可怜样子。
汐月彻底无语。躺下來用被子蒙住了头。你想在便在。好需要找什么牵强的理由。
见汐月沒再赶自己。而是兀自拉了被子蒙住头。不在理会他。
燕王脱去红袍。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汐月的心提到嗓子眼。赶紧往里挪了挪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他这是要干嘛。
汐月背对着燕王。几乎蜷缩到了墙角。顺便伸出手使劲压压被子。把燕王和她中间划出了一道线。“只许睡。其余的不许哦。这是楚河界限。不准逾越哦。”汐月在被子中闷声说着。并不敢往外探头。毕竟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还是第一次。
汐月是真心的紧张。
不知道那个混不吝是不是不安好心呢。
燕王觉察出汐月的不适应。嘴角溢出一抹坏笑:“你蒙在被子里。也不怕捂坏。出來吧。难道你就这么怕本王不成。”
是啊。谁怕谁啊。汐月被燕王这么一击。从被子中探出头來。长吸了口新鲜空气。
燕王见汐月从被子里探出头。就用一只胳膊支撑住头。眯着眼睛出神地盯着汐月被两片红霞覆盖的脸。
汐月眼角的余光自然瞟见了燕王望向自己的目光。
“王爷。咱们可说好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收留了你。今晚你就得规规矩矩。咱俩最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汐月一本正经地向燕王下通牒。
“哈哈。怎么叫你收留我。说的本王像是无家可归的乞儿一般可怜。安安。你别忘了。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妃子。本王即便是有所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不用这般和本王讲条件的。”说着故意将身子向汐月跟前靠拢了下。将身子紧紧贴在汐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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