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感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不过我以为的是,会是孔姨和安然说了什么。我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死胖子在中间搞事……”
我叹息一声,看着窗外。其实是谁告诉的安然,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安然不但不相信我,并且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白玲把杯中剩余的酒,一口喝干。她又抬头看着我,问道,
“卓越,那你为什么不和安然解释清楚?”
我微微摇头,苦笑了下,并没回答白玲。白玲继续追问,
“是她不听你解释?”
我依旧没说话。
白玲把酒杯放下,她同样看着窗外的夜色。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的说,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白玲的话略带内疚。这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马上摇头说道,
“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白玲笑下,也没再多说。
我们两人喝着啤酒,闲聊了几句。她也同样,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但我并没告诉她,我想创业。我只说我想安静一段时间后再说。
这个晚上,我和白玲并没喝太多的酒。她似乎也有心事,喝了一会儿,就提议回家。我打车送她到楼下,白玲忽然对我说,
“卓越,这几天电话开机。我有事情要找你!”
我“嗯”了一声,点头答应着。我不知道白玲要找我做什么,但看她严肃的表情,我就猜到一定是有事。
其实白玲不说,我电话也是要开机的。毕竟我答应汪涛,帮他做青姿的策划案。许多细节,我还要随时和他沟通。
第二天正给青姿做策划案。电话忽然响了,是出版社打来的。他们告诉我拈花的诗集已经印刷完毕,让我们自己去人取回去。我给拈花打了电话,本打算让他自己去。可他不认识那个编辑。我只好和他约好,一起去了出版社。
拈花倒是不把我当外人,上千本诗集。他居然让我和他一起装车。我虽然无奈,但既然来了,直接就走也不好。只好和他一起把诗集装上车。
这一个中午,我就被拈花抓了苦力。装好车不算,又被他生拉硬拽的去了他的出租屋卸车。拈花租的是一间单身公寓。刚一下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就过来喊着他说,
“喂,你的房租可马上到期了。你要不续租,我可就要贴广告,租别人啦?”
拈花有些不耐烦的告诉老女人,
“谁说我不租了?明天就给你送钱。你不要催嘛……”
两人本是十分普通的对话。但听的我却是一愣。我猛然想起,我现在住的房子,还是安然付的租金。当时说好的是以我工资抵租。而我现在从奥蓝离职了,也就不应该继续住这里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茫然。看来我应该出来找房子了,把这间我住了三年多的房子,归还给安然。
一想到安然,我心里又是一阵失落。搬书的时候,也有些无精打采。刚搬了几趟,手机忽然响了。拿出一看,是白玲给我发来一条信息。一点开,就见上面写着:
“卓越,下午三点。江心楼茶馆见!务必准时,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