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这时候才觉察,说明她的实力也不过尔尔,但也许比燃志和刁星略胜也未可知,再继续拖下去,被她看穿真气的來源,反为不美,倒不如把真气堡垒全部推到刁星跟前……"
他这么想着,却也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是真气一旦脱手并距离这么远,而且靠近同样真气纵横的战场,那就真的不可能再控制得如此悄无声息了,那么他只有一条路,就是看准时机,等待刁星放个"大招"之际,一下投掷过去,刁星这一击不管多强也局限于其实力基数,自己有自信会让这一击化为乌有,
但接下來就只能看燃志的了,他要是不能沉这个机会迅速反应过來并及时反击,被刁星再次躲过,那么自己无法为真气壁垒蓄力,壁垒就会渐渐消散,刁星就会置之死地而后生了,那么自己要是再想干预,再制造一个新的气壁,就一定会被那个女解禁者所发觉,到那时候,自己就成了作弊的人,想要扭转这种局面,只能用一种方法改变,那就是代表童燃志挑战全场,当然,他是具备这个实力的,现在的他即便沒有攻击力,防御力也足够对付现场的三个解禁者联合攻击,而且由于刁星和女解禁者的实力相对自己而言太弱,自己甚至不光可以不败,还可以通过真气壁垒的巧劲,用他们的力道借力打力來击败他们,
但能不这样,他就不想这样,他要救父母,救爱人,救结义兄妹,救很多人,因此现在就暴露自己的行踪,终究会吸引自己目前打不过的"大家伙"來抓自己,到那时候就前功尽弃了,
这么想着,眼前局势却间不容发,刁星自认为这是终极一战,现场除了自己不可能再有人强过童燃志,于是即便略占上风也丝毫不肯大意,仍决定发挥最大潜力,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中有四分佯攻,用一部分力量來使得自己"变身",自然之子组织虽然肉搏能力很强,模仿动植物变身后还会再进一步增加实力,只是寻常驭兽一脉的解禁者在变身过程中很难沒有破绽,除非达到"六毒七猛"的水平,而刁星所谓的变身其实就是潜意识上将自己变成一只巨*大的"犬人",但外型上远远不如狼人战士那样如此像狼,毕竟他是走野路子出身,而即便是这种不成熟的变身,也因为不是科班出身而需要更长的时间,要不是他自信比童燃志高出一段來,也绝不敢冒险在一边攻击的同时一边变身,
童燃志似乎也想趁这个机会反攻一下,他再怎么不济也因为同样是解禁者而能看出这个破绽所在,遗憾的是,一方面机会是给有实力和有准备的人的,沒有梯子爬不上房丁页,即便看到低空掠过的气球也只能望着兴叹,另一方面他只是一个比较有分析能力的思想者和技术人员,并不擅长战斗,在战斗时更加不能当机立断,瞻前顾后需要谨慎思索的东西太多,反倒不能及时抓住良机,甚至他用这段宝贵的时间还看了王树林两眼,也许是盼着王树林再加把劲,王树林略感失望,第一次感觉两个人产生了距离,相近的只是理念,也因此想起了卓晓青和其他很多人说过的:"无力量的善良是毫无意义的",
不过他还是决定冒险一次,再帮一把,他是这么盘算的:"现场除了燃志和刁星外,只有我跟这个女的是解禁者,如果这个女的质疑燃志获胜的公平性,说出关于真气壁垒的事情,其他人也听不懂,而且最多我出场跟她打一场,再给燃志挣回來一局,也就是了,"
真气重新凝聚发力需要时间和体能,王树林的内力极其深厚,需要的仅仅是时间,然而童燃志却很让他失望,完全沒把握*住机会,刁星迅速绕开被真气防御壁保护的重要部位,朝着童燃志的其他部位攻击,他性子极其猛烈,这会儿拼着被王树林真气壁的残留割伤了十來处血痕,也到底冲了进去,狠狠一咬一撕一拽,童燃志就惨叫一声,胳膊上喷出血來,一小块肉和厚厚的羽绒服碎片被抛上空中,
刁星受的都是皮外伤,因为王树林沒敢全力施为,真气壁垒并不算厉害,而且沒有被童燃志善加利用,加上解禁者的小小伤势会很快恢复,刁星最早的血痕已经开始凝固结疤了,与此相反,童燃志掉肉不会像只有血痕那样可以重新凝固,毕竟解禁者依旧是人不是神,可掉一块肉仍然不至于就疼得多厉害,只不过不光是被咬掉一块肉那么简单,刁星的真气凝聚在牙齿上,已经力透童燃志的筋脉,这一下童燃志半身发麻,再也站立不住,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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