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狱逃出來后,第一次尝到酒味……"
王树林也不由得说:"世界其实是很小的,我们应该考虑各种可能性,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偶然就会降临,何况人家的科技一定远胜我们,那么他们就可以制造出我们认为的'偶然',"
王旭乐了:"你越來越有思想了,为什么这么想,"
王树林从容不迫地说:"你砍伤了一个叫罗哥的人,他跟我相遇过,但被吸血傀儡咬成了同类,之后被太阳晒化,你能想象我和他这两个虽然同时出现在你的经历中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能产生一段交集么,"
王旭看着天空沉口今半晌,说:"有道理,你俩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这种观点还是暂时不要在人群中传播了,容易影响士气,你告诉大家再有一道大題就做完了,就自由了,那大家自然很高兴;可你告诉大家考完中考还有高考,考完高考还有社会大学,得找工作、找对象、买房子、结婚、生孩子、养孩子、供孩子从幼儿园上到大学并一直保护他们,接着再为他们找工作、买房子、找对象、结婚,然后再照看他们的孩子……你觉得大家听了,心里什么滋味,"
这显然成了一场哲学辩论,反倒不像是末世同学会了,
"活在当下,"王旭重新倒满酒,举起杯子,示意他俩也举杯,
王树林和童燃志对望一眼,只能悻悻地举杯和他碰一下,王树林说:"一步步走,不光活在当下,也要随时观测未來,"
王旭不正面回应,而是一字一顿地说:"咱们明天就动身,"
童燃志问:"不用先派人送个信给大寒基地,"
王旭笑着摇摇头:"送信会让人觉得咱们有阴谋,对他们太警惕了,但咱们要是始终在这里磨嘴皮子,那就永远也别想真的了解大寒基地里面什么情况,树林不是说一步步走吗,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只有一起出现并且表示臣服,才能让他们确信咱们是又饿又冻受不了了,这才投靠他们,为了这个,我们今天到明天早上,三顿饭都不要吃,反正大家也习惯了吃得少,要演戏就要做足戏份,对不对,别都这么面色阴沉好不好,从容一点,真正的强者不是一时的怒发冲冠,而是应该一直云淡风轻,"
王树林听到这句,不由得略微动容,
也许是王旭憋得太久,后半夜里传來范美军在大草原上狂杀群猪一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虽然她是解禁者,但相对王旭而言也只是普通的女人,断断续续持续了能有三个小时,这才作罢,好在雪地里风声呼啸,尖锐得像是雪山魔鬼在吹哨,范美军叫得再凄厉,也还是被盖住了,只是晚上灯火通明,帐篷中映出范美军不断被猛烈撞*击的样子,很多起夜出來小便的男人看了都翘得老高,夜不能寐,
王树林第二天早上看到范美军去打水,鼻青脸肿的,看來王旭不光是一味地干,还有某种虐待倾向,可范美军肿着眼睛鼓着嘴巴,却一脸久违了的高兴样子,说明她还是廷满意王旭的,有很多特别崇拜权力的女性,往往容易将崇拜转化为爱,甚至认定这是唯一能让她们爱的途径,
范美军看到王树林,心情有点复杂,不过她既然被目前营地里最强大的男人捕捉住了,自然情绪变好,也不计较了,还主动跟王树林说话:"早上晨练呢,"
王树林笑笑:"只是出來走走,"
范美军瞅瞅四下无人,悄悄走上前,王树林看得出她昨晚受到的摧残不轻,甚至走路都一拐一拐,大屁股颠着,嘴里却丝丝地吸着凉气,不由得笑笑,范美军虽然因此脸红了,但因为皮肤黝黑,倒也红得不明显,悄声说:"王兄弟,你看,你现在也是二把手了,虽然你跟童燃志都是二把手,但明显你是真正的……"
王树林活到现在已经不能算傻了,忙直截了当地说:"范美军你放心,咱们吃过几次饭,也算有交情,我不会告诉王旭咱俩认识,你放心好了,王旭虽然是我朋友,可我从不关心他人的私生活,"其实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自己从沒喜欢过范美军,不会怀恨在心,
范美军有些感激涕零:"谢谢,谢谢,我一定会在王旭那里多说你好话的,咱们都活在当下,"
王树林沒料到王旭昨晚不是一味猛干,居然把这个"王旭思想"传播给她了,微笑着重复:"好,对,活在当下,"
曹衣锦远远地看着两个人,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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