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似之处的,不认为自己被暴力摧残是可耻和痛苦的,而是潜意识上认为自己已经是王旭的人了,王旭跟自己是"我们"的关系,
王旭点点头,说:"首先,我要做的事跟你有关,"
牛乐乐一愣:"跟我有关,"
王旭淡淡一笑:"在这个时代,人们最恐惧的事,大概就是变成吸血傀儡了吧,"
牛乐乐和童燃志都深以为然地表示同意,
"有时候你面对吸血傀儡,最害怕的虽然是它即将咬断你的脖子吸血,但首先你要面对的是它那双恐怖的血眼……"
牛乐乐心有余悸地说:"对对对……王树林就是这种眼睛,我是说有时候……"
王旭阴森森地说:"所以他不害怕吸血傀儡,我想,要是你也两眼都是红色,那大概也不会怕了吧,"
童燃志和牛乐乐都是一怔,但区别是后者立即被王旭一巴掌摁到天灵盖,只听喀拉一声可怖的闷响,牛乐乐的头盖骨碎掉了,两只眼立即被四面八方赶來支援的鲜血染得腥红无比,甚至全部鼓了出來,牙齿也全都崩开,片片飞散,过了一会儿,两只眼珠子咕噜噜落到地上,随后又是一条残缺不全的舌头,那舌头还沾着大量的黄白色脏污物,缓缓地飘在血河里,
王旭全身都练得异常强硬,沒等抽出來就砸碎了牛乐乐的脑袋,接着才缓缓抽回來,就像穿一条腰带一样轻松自然,
童燃志误以为他也要杀自己,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王旭不疾不徐地说:"沒事,燃志,这个牛乐乐操一操也就是了,沒什么屁用,她跟范美军不同,就算范美军是绿园底层,怎么说也还有利用价值,能通过她了解不少绿园的信息;牛乐乐沒什么背景,尤其是她知道这么多不该知道的,我不可能继续让她活着,反正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告诉我们这么多秘密,我想,如果这个末世的地球,只是更高维度生命的所虚构的一个可笑的故事的话,那牛乐乐这个角色,也把她这个角色该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她就沒有必要活下去了,况且,根据她咬牙切齿地边讲故事边骂王树林來看,就算王树林不介意她的敌意,她对王树林而言也绝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朴女皇,还有他那帮所谓的结义兄妹和'妃子'……杀了牛乐乐,对他毫无影响,就算将來王树林知道她死在我手里,也最多有些不满罢了,不可能影响咱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哈哈,"
童燃志见牛乐乐女鬼一样恐怖之极的死相,心惊胆战之余,暗想:"你这时候还满口兄弟情义……真是可怕,要是造物之神真的有灵,他怎么会允许你这样的魔鬼解禁呢,将來你要是真的变成霸主,那毫无疑问一定是最邪恶的暴君……将來除了王树林,谁还能制得住你呢,"他本來也是更向靠向王旭这棵大树,可现在看來,自己还是无法接受王旭的毒辣,王树林这时候反过來又成了自己的希望,这种矛盾的心情从他到蚕茧走进黑暗医学开始就已经不断地纠结和折磨他的心智,一直到今天,他总也无法从这个熔岩和寒冰來回翻滚搏斗的两极地狱里真正挣脱出來,
"接下來我回答的是已经死掉了的牛乐乐同学死不瞑目的终极问題--下面该怎么办,这样:我们的原计划不变,还是继续装作什么也沒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就当牛乐乐也死在那个被夜魔围攻的大炽基地了,这也很合理,同时,我们要去大寒基地投诚,然后我跟王树林强强联手,伺机干掉海岛神介的三大弟子和他们的走狗亲信,彻底掌管那个地方,随后,我就称帝,"
童燃志一愣,万分错愕地看着他,
"我们绝不可以东风压倒西风,推翻一个腐朽的世界就同时否认了它的全部,这样做是绝对主义,实在是不客观不辩证,我们应该吸取好的一方面,所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嘛,这个称帝行为又不是我先发起的,我只是继承传统嘛,乱世用重典,称帝如果真的有助于稳定民心,那我愿意放弃我个人的自由,去承担这个艰巨和无聊的指责,唉,啧啧,沒办法呀,"
王旭摇头晃脑了一阵,故作诧异地问:"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去忙吧,我杀的人我打扫卫生,就不麻烦你啦,"
童燃志惊魂甫定,忙不迭地点头,快速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