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吓一跳吧。”
一个清越动听的声音传入钱道空耳朵,钱道空仔细一看,立刻认出来,眼前这个鼻子上贴着一块邦迪的美女就是刚才那个被击倒的护士。
此时,在这空荡荡的走廊里,美女护士正拿着手电从下面照着自己,脸上的沟壑在光影中显得十分骇人,她以为这么幼稚的举动能吓到钱道空,报刚才那一拳之仇。
其实,如果这个行为换做是其他人在扮演,在这么阴森的环境中突然被一个声音蹦出来叫住,可能真的会害怕,更何况钱道空还在想着鬼神的事情!但这个女护士似乎忘了自己鼻子上的邦迪,她这么做,无疑在告诉钱道空,她是一只被萌死的鬼。
“你这样子,鬼才会害怕呢!”钱道空面带微笑,心想这真是吃生鱼的碰到吃活鱼的了,也不看看你吓的人是干什么的。
“切,一点不配合,看来啊,我下次给你扎针,还得再用点力。”这个女护士扬起脖子,俏皮地说。
“呵呵,不吝赐教,我还就爱玩刺激的。”钱道空拱了拱手。
“切,变态。”
“哎……美女,你可别这么说啊,你我又不熟,怎么可以这么评价我。”钱道空一脸懵懂。
“变态,就是变态,你都写脸上了!”女护士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吧,知道我是变态,你还跟变态搭讪,再说了,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在走廊瞎晃悠什么呢?”钱道空觉得这个活泼的女孩很有趣。
“废话,当然是查房啊,不然病人都和你一样,睡睡觉都狂暴起来打人怎么办?那你呢,大半夜的到处溜达什么?是不是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就你这样啊……我是饿了,吃点夜宵还不行?”
“切,我看你还真是有病!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也有点饿了,都怪你!”小护士嘟了嘟嘴。
“你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钱道空斜觑着她,再次叹服女人的神奇逻辑。
“就有关系,你说怎么办吧。”小护士叉着腰看着钱道空。
钱道空也无语了,喃喃说:
“煮饭要有米,讲话要讲理,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那我知错了,我请你吃饭行不?”
“嘻嘻,就等你这句话呢,你等我哦,还差一个病房。”
“好……好吧。”
钱道空点燃了一支烟,双手倚在窗台,钱道空虽然瘦弱,但长得还算清秀,总给人一种邻家大男孩的错觉,所以对于小护士这样的搭讪他也司空见惯,钱道空也没有喜欢装高冷的爱好,所以一直女人缘都不错。
但男人这种生物,虽然花心,可一旦有个难以企及又有感觉的女人走入了心,终究是无论过了多久都挥之不去的。
此时,虽然眼前面对着一个穿着护士制.服的美女,但钱道空的脑海里,却还是不断萦绕着小雪这个名字,挥之不去,望着窗外的霓虹,往事林林种种再度涌上心头,如同破裂的玻璃碎片,刃刃扎心。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钱道空错愕地发现,虽然自己还是无法忘记小雪,但自己连小雪的模样都记不清晰了,她的五官,她的身影,都在不断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模糊,只有当初那绝望地泪水,和声嘶力竭的呐喊,还在心里无尽地回荡。
每当这样的时候,钱道空总会想:人们玩电脑时,点击有些程序的退出键时,系统会提醒:再按一次则退出软件。可是,多希望生活中做出选择的前一秒,也会有个声音告诉我们:再走一步便回不去了。
语言,表达爱意时如此无力;表达伤害时,却是那样锋利。
因为小雪的关系,钱道空始终不愿意把自己的心敞开,其实就连和艾默重逢,虽然对方多次暗示自己也很喜欢钱道空,但钱道空还是无法完全接受一个新的女友。
水凉了,也可以喝。而心凉了,快乐都显得落寞。
钱道空正发着呆,不多时,女护士就从病房走了出来。
“走吧,咦?你怎么抽烟啊?”
“这是走廊,又不是病房,我抽根烟还不行?”钱道空懒洋洋地回答。
“喏,看那!”
女护士指了指走廊的一个牌子,钱道空看了看,上面写着“禁止吸烟。”
“成,成,那我掐了就是了,说是禁止吸烟,可你们医院的这些垃圾桶上不还是安着烟盒,里面也全都是烟头吧。”
“切,你少抱怨了,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抽这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抽烟么?抽烟虽然烧钱,但是给你带来快乐,你用10块钱能买20次快乐么?”
“你这是什么流氓理论。”女护士撇了撇嘴。
“嘿嘿,那也比你那‘就是这样’开头的霸王理论强,走吧,吃什么。”
“麻辣香锅。楼下就有。”
两人坐电梯下了楼,来到了医院楼下的一家麻辣香锅,已经接近凌晨,麻辣香锅竟然还没打烊,客人也还有两桌。
“对了,你叫什么呀?”女护士问。
“我叫发财,因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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