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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瑶妹妹,你听我说好么,这个憎恶树精孕子期间真的不适合见人,而且这里阳气这么重,我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将它的鬼灵卡拿出来召唤憎恶树精吧,这样,你听我的,我实在不行,先给你一笔钱当抵押,十万块钱,你看够不够!”
凌思瑶听完,不由分说就给钱道空一记膝撞,钱道空猝不及防,哎呦一声捂住下体惨叫:
“我去,你说你长得这么乖巧可爱,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啊!”
凌思瑶美目圆瞪,面带粉煞地说:
“你这个贼,少瞧不起人,我又不是为了钱财才跟你要憎恶树精种子的,我是真的要用它救人,今天你要是不把憎恶树精或者它的种子交出来,我给你打死在这里。”
钱道空痛苦地哀求:
“我的姑奶奶,你说这地方真的没有办法召唤啊,你可别这么纠缠不休了,你再打我,我可就要喊警察了!”
凌思瑶听完更来火了,一下子扯住了钱道空的衣领道:
“喊,快点喊,本宫今天就要听听你这死贼会在警察面前还想怎么花言巧语。”
钱道空可怜巴巴望着这个有着可爱外表的母夜叉,万般无奈地拿出一枚钢镚说:
“思瑶妹妹,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今天这个事要不做个了断,你也一定不可能饶了我了。那这样,咱俩都各退一步,咱俩就看命运做什么选择。一会儿我把这枚钢镚扔出去,你猜钢镚,猜对了,就按你说的,我现在就找个地方把憎恶树精直接给你。如果你猜错了,就按我说的,等到憎恶树精产下种子,我就第一时间通知你,你看怎么样?”
凌思瑶想了想,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
钱道空虽然会点手段,但他并不知道,凌思瑶在修行眼力之时,曾经专门练过这门技术,只要钢镚脱手而飞的瞬间,她就能估摸个大概,而等钢镚被扣到手中之时,只要没人干扰她,她就能准确猜对正反。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
“行啊,本宫今天就姑且在信你一回,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这次咱们可说好,如果我猜对了,你就要立刻把憎恶树精的修为之种交出来,不管你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
钱道空信誓旦旦地回答:
“行,咱们一言为定啊,你可答应了,我扔钢镚你来猜,猜对了,听你的,猜错了,听我的!”
“知道啦,知道啦,好多废话,赶快开始吧。”凌思瑶有些不耐烦了。
钱道空见凌思瑶同意了,笑呵呵地用两根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钢镚,在胸前装模作样地晃了晃,突然将钢镚抛向了空中。整个过程凌思瑶目不转睛,一直盯着钢镚从脱手,旋转到最高点,开始下落,再回到钱道空手中的全过程。凌思瑶见钢镚回到钱道空手中的瞬间,脸上就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因为她已经胜券在握。
钢镚被钱道空用两只手扣合在一起,钱道空笑眯眯对凌思瑶说:
“好啦,思瑶妹妹,猜吧,这钢镚哪年生产的?”
“……”
凌思瑶瞬间脸色铁青,整个人就像是一座火山开始喷发:
“钱道空,我猜你妹!你给本宫去死!”
还没等钱道空把自己邪邪的笑意收敛,凌思瑶的凤爪就呼啸而至。
嗖嗖两道疾风穿胸而过,钱道空就感觉自己的肋骨如同被扭断了一样,摧心剖肝般的剧痛袭遍全身,紧接着,不仅仅是肋骨,浑身上下没个关节都在凌思瑶的扭动之下发出奇怪的咯吱声,简直感觉浑身的筋肉都被拧成了麻花。
“哇啊……我去……”
钱道空叫苦连天,呼喊声把保安都惊扰过来,但一见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就以为是小情侣吵架。等保安走过来时,凌思瑶又给保安一记温柔甜美的微笑,保安就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只留下钱道空咬着嘴唇痛苦的哀嚎。
大概三分钟后,凌思瑶才松开了手,钱道空胸前的衣服都被拧出了一个小漩涡。
钱道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浑身仍然在痉挛。
“钱道空,这下看你还敢耍什么花招,你现在中了我的‘错筋手’,你浑身上下的筋脉已经发生了一些混乱和扭曲,随着你不断运动,这种扭曲的程度会越来越大,如果我不及时帮你解除,不超过一个月,你就会全身瘫痪。”
“啊?瘫痪?你还是人么?就是个恶魔?”钱道空绝望地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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