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财子,这水土不服是由于自然环境和生活习惯的改变,暂时未能适应而出现的各种症状,这种病状因人而异,一般像你这种走南闯北的应该不至于水土不服,但不过没关系,你不用紧张,你要从思想上认识到这是由于环境突然改变而产生的身体不适应。
有的人只要休息几天,熟悉一下周围环境,让人体生理功能作相应的调整,逐渐适应新的环境,这些不适症状就会逐渐消失。如症状比较明显,长时间不能消失,我也可以根据情况给你开药对症处理……”
“打住,好了,春哥,我好了。”钱道空挥了挥手,打断了孔圣春的长篇大论,钱道空忽然发现孔圣春这个家伙,当谈到医术的时候,竟然跟那个龙虎山的大耳道士有几分神似。
“哈哈,看来财子一定是花钱花心疼了。”
钱道空没好气地看了看他,说道:
“切,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不过现在这钱真不叫钱了,想当年,两年前大冬天,我记得还穿着羽绒服呢,那时候拿十块钱去楼下超市,都能买出来三瓶红酒,两瓶罐头,一个剃须刀,好几袋薯片出来,后来不行了。”
“不是吧?你这么有面子?十块钱能买这么多东西。”孔圣春惊讶道。
“可惜后来安监控了。”
“……”
孔圣春和凌思瑶两人满头黑线,钱道空不再说话,寂寞地望着窗外。
凌思瑶倒是对孔圣春的精湛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两人接过话茬再次聊得火热,让钱道空感觉等孔圣春真的救活了凌思瑶的母亲,这厮恐怕都会以身相许。
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但钱道空和孔圣春两个人都是北方人,一来到池州这里,虽然还是初春,但都早已汗流浃背。
好在池州因为依山傍湖,这里的空气微微湿面清新,随处可见徽式的白墙灰瓦,远远望去,还有点像是江南水乡。这些老建筑就像是时代的符号一样点缀在大街小巷,让这座城市看起来十分朴素静谧。如果说,杭州西湖是一位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大家闺秀,那么池州倒有点像是粗头乱服不掩天香国色的灵秀少女。
孔圣春看着窗外的景色,笑吟吟地说:
“这池州虽然也是南方城市,但气候环境却温和适度,相比也只有这么清新淡雅的地方才能走出思瑶妹妹这种清新可爱美女吧。”
“嘻嘻……哪有啊,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还有点自知之明。”钱道空说。
“滚蛋,烟鬼,无信小人,穷光蛋!”凌思瑶怒斥着钱道空,然后再次变脸般温婉可人地扭过头说:“不过我们家乡池州还真的有很多比较著名的地方呢,像诗人杜牧的那个《清明》中提到的杏花村也在这里。”
“杏花村?那个杏花酒也是在杏花村里产的吧?”孔圣春惊喜万分,他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城市,竟然隐藏着这么著名的酒村。
“对啊,对啊,就是那个‘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杏花村,一会儿等回到我家就请你喝陈酿杏花酒吧。”
“好,那今晚咱们一定得喝个痛快。”孔圣春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要去蓬莱洞附近还是要去那景点?”司机问道。
“你开到景区就可以。”凌思瑶说。
车停在了距离洞口大约达五百米的小路上,因为前面游客很多,人声鼎沸,游人如织,车也很难继续向前开,三人就停了下来步行。
在检票口处,山脚岩石下的一个城门样式的洞口便跃入眼帘,蓬莱洞口绿荫如盖,洞口上方“蓬莱仙洞”四个字刚劲有力,而凌思瑶所说的瑶池洞,也就在这蓬莱仙洞之中。
望着这熙熙攘攘等着买票的游客,孔圣春突然满脸疑惑道:
“思瑶妹妹,你家既然在这蓬莱仙洞的景点里面,难道你每次回家都要买票?”
凌思瑶无奈点了点头说: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我们基本不是在洞中闭关修行,就是外出捉鬼,回来的时候很少,要是回来也一时半会儿出不去,所以一般都走正门。虽然回瑶池洞也有一个小的通道能够回去,但那里按照教规是不可以带生人进入的,而且也太远了。”
“那这么说来,这蓬莱仙洞这景区的开发商跟你们教会也有渊源?”钱道空问。
“那当然啊,这里就是瑶池洞教所开发的景区啊。但虽然这里是景区,但却并不会影响到教会的日常生活,因为这个蓬莱仙洞,要远比游客的路线上画的大很多。”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教会的产业链还真是丰富。”钱道空感叹道。
钱道空和孔圣春跟着凌思瑶走进了蓬莱仙洞,发现这蓬莱仙洞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大,洞内据凌思瑶说有三千多米长,分为四层,分别是天洞、中洞、地洞和地下河。他们进入的地方就是其中的“地洞”,几人刚走进洞口,就能够感到一阵清凉的气流扑面而来,五颜六色的灯光照映在钟乳石上,斑斓瑰丽的石光洞影让人感到如同置身童话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