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们用了半小时,驱车来到了钟刚在电话中提到的那个小区,我决定潜入这个出租屋里看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钟刚说,租用这个房子的女人目前正在办公室忙着工作,而那个司机正在海悦宾馆等候领导。
他虽然没有明说让我潜入出租屋里搜索一番,但他这样说的目的显而易见。
在这间出租屋的附近停好车,我安排刘伟在车上负责监视,我下车后径直走向那个出租屋所在的楼道口等着。
我之所以要到楼道口等着,是因为现在新建的楼房都设有门禁设备,你要是没有房屋的钥匙,楼道的门都打不开。
这间出租屋是在402室,我为了确认这个房间里无人,先按了按这个房间的门铃,过了一分钟后再按这个门铃,还是没人应答,说明房间里确实无人;于是,我随便按了另一个房间的门铃,有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太太问道:“你找谁?”
我装作是此楼的业主,说道:“我出去时忘记带房门钥匙了,请帮我开下门,谢谢!”
随后听到“吧答”一声,楼道的门打开了,我立即健步向楼上奔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 402 房间门口。为了再次确认房内无人,我抬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可房间内依旧鸦雀无声。我这才放心地掏出一个曲别针,在门锁上捣鼓了几下。伴随着门锁发出的轻微咔哒声,门开了,我欣喜地闪身挤了进去。
站在门口,我扫视了一下屋内,发现这是个约九十平米左右的房子,结构是三室一厅一卫,装修得简约明快。屋主人把房间收拾得整齐干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给人一种温暖又舒服的感觉。
为了不留下痕迹,我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浴套,弯腰套在了脚上。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客厅里摆放着一套布艺沙发和一个茶几,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我决定直接进到卧室里看看。
一进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摆在屋子的中央,而在它床头的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主人的巨幅照片。这张照片显然是经过了艺术加工的,可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个女人的一双眼睛,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魔力。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神秘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去探索她内心的深处。我被照片中的女人深深吸引,可我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照片的时候,我必须要保持冷静,专注于我的任务。
我轻轻拉开靠墙放着的一个衣柜,里面全是挂着整齐的各种衣物,合上衣柜,来到床头柜前,拉开看了看,里面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回头看了看,在这间卧室的门口摆放着一个挂衣服的简易衣架,我来到它跟前,想要详细查看一番,赫然发现在它的较低些的挂勾位置上,挂着一顶黑色贝雷帽。
看到这顶黑色贝雷帽,我立即怔住了。
我马上联想到当初在马家堡时,马小娟所说的话:“老马当时由于心中害怕,也只是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大概模样。身高吗,好像跟我差不多。对了,老马说那个女人是剪发头,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可能是因为山顶的风大,把她头上的帽子吹落到了地上,所以老马才看清她的一些情况。”
我回想起马小娟的话,言犹在耳。这顶黑色贝雷帽困扰了我很久,开始以为马志军在山上看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人是薛梅,因为马小娟提供的线索,很多元素与薛梅完全吻合,只是从来没见到过她戴过这样的帽子;而现在,终于见到了这顶黑色贝雷帽,我禁不住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马上掏出手机对着它一阵拍照,又凑近它非常仔细地察看它,终于发现在它细密的绒毛上,落着些许灰尘,显然是主人很久没有用它了。
虽说这顶黑色贝雷帽不能肯定就是当时马志军看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用的那顶帽子,但最起码这是一条线索。
我这样想着,再扭头看看挂在墙上的大照片,这个女主人也是剪发头,那她的身高怎么样呢?
我就从卧室来到了客厅察看,在客厅的一侧,靠墙放着一张工艺品柜,上面除了摆放着极富艺术品味的摆件外,还摆放着她的许多照片,这些照片好像反映了她从上大学到参加工作的生活历程,从她的这么多照片上来看,她的身高与薛梅的身高不相上下。
我连忙挑选出了几张具有代表性的照片,用手机拍照留存。
我把移动过的物品恢复原状后,又巡视了一圈,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