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乌斯藏国的群臣齐聚王宫大殿。
大王乌崇佛坐在大殿上面的宝座上。
他右边站着王宫侍卫统领乌巴图,左边站着那个老太监。
宝座离后面的墙壁大慨有一米来远,墙壁上面挂着一把长柄大刀和一把带着红色剑鞘的长剑,那是大王乌崇佛使用的两样兵器。
群臣分为左右两列。
大王的左边站着文臣,右边站着武将。
群臣面对大王,左边就是武将,右边是文臣。
乌重真和小铃子站在右边的乌斯藏国重臣乌马斯身边。
乌魔,乌怪,乌鬼三人则站在左边的乌斯藏国国师乌思巴身旁。
乌思巴还是脸上带着铁面具,身穿黑袍,兜帽遮住头顶,手里拿着月牙铲,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跪下,山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
大王乌崇佛望着下面的众人,神色平和。
“父王,小铃子昨天气愤不过,恼怒之下错手杀了王宫禁卫军的乌妖统领,请父王责罚!”
王妃小铃子站出来,跪在地上,一脸自责地对大殿上的乌崇佛大喊。
“父王,是儿臣惹出来的祸端,王妃有错,但大错在儿臣!”
大王子乌重真也急忙站出来,跪在王妃小铃子旁边,朝大殿上大叫。
“大王,乌妖身为王宫禁卫军的大统领,勾引大王子有辱国体,实属不该!乌妖平时生活也不检点,众人皆知,王妃愤而杀他,情有可原!”
站在右边的乌马斯立即出列,开口为王妃小铃子求情。
“乌大人,你满口胡言!”
站在左边的乌魔出列,怒怼乌马斯。
“大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乌魔脸上带着愤怒之色,在大殿之上大声反驳乌马斯。
“大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王妃!”
乌怪也出列,怒形于色,接着反驳。
“大王,王妃杀乌妖统领不仅仅是泄私愤,还是在干涉国政,女人干政,该杀!”
乌鬼跟着出列,满脸怒气,嘴里说出了更严厉的措辞。
“大王,王妃愤而杀乌妖,情有可原!”
昨天在帅人馆喝酒,看到事情发生过程的大臣中有人站出来为王妃小铃子求情。
“乌马斯,你包庇王妃!”
“乌魔,你强词夺理!”
双方很快就吵了起来。
继而发展成为推搡,你推我,我推你,大殿里面乱成了一团。
“你们成何体统,给本王住手!”
坐在大殿宝座上的大王乌崇佛看着大殿上吵闹的群臣,张嘴大吼,一掌拍在宝座的护手上。
看到大王发火了,大殿里吵成一团的人马上安静下来。
乌崇佛一脸庄重地对着下面大声说道:“乌妖统领之死本王也深感惋惜,本王下令由大王子和王妃出重金厚葬乌妖统领,并让他们在坟墓前下跪谢罪!”他将目光转向国师乌思巴,语气温和地询问道:“国师,你意下如何?”
“大王,微臣没有意见,就依大王所言处理!”
乌思巴出列回答。
“那好,就照本王所说处理,众卿不得再有异议!”
大王乌崇佛当着下面群臣的面,高声宣布处理结果。
“是,大王!”
众臣遵命。
乌魔,乌怪,乌鬼三人也不敢再争辩,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这个结果对大王子乌重真和王妃小玲子来说,也不算太严重。
对乌思巴来说,也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大王乌崇佛起身离座,在王宫侍卫统领乌巴图和那个老太监的陪伴下,离开王宫大殿去了后宫。
大殿上的群臣各自走了。
乌重真和小铃子起身回到大王子的宫殿。
到了乌妖出殡这天。
最前面由持引魂竹的人引路。
十一个念经的和尚走在后面,为死者引魂。
接着是持旌旗的人和抱灵牌的人。
后面跟着吹打乐队,一路吹吹打打。
再就是手持祭轴,花圈的人。
国师乌思巴和王宫禁卫军剩下的三个统领乌魔,乌怪,乌鬼身穿灰色的粗麻衣,草鞋,腰系草绳,手持孝杖棍,走在手持祭轴,花圈的人后面。
四个人的粗麻衣里面都藏着武器。
大王子乌重真和王妃小铃子一身白衣,走在乌思巴师徒身后。
两人后面就是乌妖的灵柩,32人抬着。
灵柩后面跟着一队王宫禁卫军。
大王乌崇佛与乌斯藏国的大臣都没有来。
要葬乌妖的墓地在王宫外面那座小山的半山腰,离葬有乌斯藏国真大王子的坟墓很近。
墓坑早就挖好了。
八个挖墓坑的就等在挖好的墓坑旁,埋棺材的时候也是他们几个。
出殡的队伍慢慢地走到王宫外面那座小山的半山腰,在挖好的墓坑前停下来。
手持祭轴,花圈的人将东西放在一旁。
国师乌思巴和三个徒弟乌魔,乌怪,乌鬼把草鞋,孝杖棍丢在墓坑边。
十一个念经的和尚绕着墓坑打转,念经作法,转了八圈后,一起站在墓坑前大声颂着经文,超度死者。
颂完经文,就让抬灵柩的人将灵柩放进墓坑。
“徒弟,师父来送你,你走好哇!”
乌思巴站在墓坑边,眼睛望着墓坑里乌妖的灵柩,神情庄重地说了一句。
他在墓坑边默哀了片刻,转身离开,走到很远的地方坐下。
挖墓坑的那八个人开始埋土。
“大师兄,你死得冤哪!”
“大师兄,我们会为你报仇!”
“大师兄,你走好!”
乌魔,乌怪,乌鬼三人站在一旁,边说边哭。
他们三人与乌妖毕竟是师兄弟一场,兄弟情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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