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营派兵拦截,倒是能放出去五六支轻骑!”
赵武莲轻轻舒了口浊气。
当朝一品大将军在此,他倒是松了口气,他不过是叶观海的副将,虽然有些才能,终究是无法堪当这份大任!
“也就是说,七日以来,这北凉的荒人,一直在对我军进行扰乱!”
“禀魏帅,是!”
“看来叶帅并没有落在北凉人的手上!若非如此,对方分明弱于我军,粮草不足,又如何胆敢与我军对垒!”魏忠武微微点头,沉声道。
这是个好消息,但是在场无一人松气。
叶帅失联七日,生死未知,怎敢轻松?
魏忠武看了眼手中的战报,道:“叶帅将大军分割趁三军,以三路进攻北凉王庭?”
“禀魏帅,是!”
“其他两路兵马将军也未曾有消息吗?”
“他们也曾放出轻骑寻找,但是七日来,始终没有半分消息!”
叶长淑着急的说道:“魏帅。我有女骑三千!可奔袭千里,为我撕开一道口子,我请命,深入敌腹!”
“这不行,太危险了!魏帅,谢云均请战!我有三年戍关戎马身!”谢云均连忙请战道。
魏忠武看着叶长淑,淡淡的说道:“你真要去?”
“禀魏帅,军中无戏言!”
“可知此去,九死一生?”
“禀魏帅,父亲生死未知,叶家长女怎敢贪生!”
“好!好一个不敢贪生!这便是我姜朝儿女!击鼓!进攻!为游骑将军叶长淑撕开一道口子!我姜朝儿女,没有一个怕死的孬种!”
“是!”
没有任何言语,数万血性男儿,高举着姜朝旗帜,伴随着号角声中,杀向敌军。
天地之间,灰蒙蒙的云层下,一个个血肉之躯踏着冰冷的血迹,手中攥着寒冷得快要崩断的长槊,双目赤红带着血海深仇的憎恶。
冲向了那群张牙舞爪嘴里不断叫嚣的北凉荒人。
“杀!!!杀光这群两脚羊!”
“该死的牛羊罢了,我们不去找你,你们还胆敢来到我们北凉的土地上!”
“杀了他们,今年的凛冬就吃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两脚羊!”
“杀光他们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抢走他们的钱粮!蹂躏完了就杀了吃肉!”
“那个男人是不会在回来了!你们都是我们圈养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