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啊哦——”
苍远而绵长的歌声由山顶响起,厚重的鼓声沉沉落下。
“咚!”
“咚咚!”
血液心脏不自觉的与鼓声同步,上山的族人脸上都流露着兴奋与激动。
头戴骨饰,身穿兽皮,面纹图腾,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暗含歌声的韵律。
期间穿插着长相各异的兽崽,他们的身上绘制着图腾纹,脖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骨饰。
很是滑稽,但阿谷却没有心思去关注,她的心神仿若沉浸在歌声的海洋,身体却在依靠本能去行动。
阿谷参与过一次祭祀,只是那会她只是个蛋,没有清醒的意识,只知道很温暖。
这是阿谷第一次来到山顶,也是第一次见到图腾柱。
山顶上建有一个石台,四个方位各立有四面大鼓。彼时,正有四名图腾战士正不断锤击,中间立有一根朴实无华的圆柱。
旁边站着一位少女,清冷而孤傲,张着嘴歌唱不知明的歌谣,似那样悠远而厚重。
这是一个部落的底蕴。
阿谷此时正站在前面的第三排,第二排都是化形的幼崽。最前面的一排是今年满13岁即将觉醒成为图腾战士的少年少女,幼儿洞就有一位人类少年。
里面有人类有异植,有兽人!
兽人,异植都站在前面,后面才轮得到人类。
只要仰头就能看见。
伴随着巫的骨杖落地,歌声鼓声戛然而止,少女迅速下了台,回归她应该站立的位置。
这时,阿谷才发现她也是要觉醒的图腾战士之一。
首领就站在少女一旁。
巫手中的骨杖一挥,圆柱面前的火塘燃起熊熊白色火焰,烙印出圆柱上繁复的花纹。
阿谷确认过她之前看到的就是一根普通的石柱,上面没有任何花纹,也没有任何灵气环绕。
此时,入眼的花纹是那样的深奥与晦涩让人难以读懂。
随着祭祀的进行,阿谷能清晰的感受到图腾柱的喜悦,灵性的光辉让阿谷看的越发真切。
火焰燃起,鼓声落下,跳祭祀舞的战士一个起手式,只待巫的声音响起,就是起跳。
族人纷纷右手握拳抵至心脏,脑袋微垂,兽崽们也纷纷垂下脑袋,不予直视高台上的光辉。
恍惚间阿谷看见火塘上开始凝聚出图腾纹,灵气在图腾纹中来回穿梭。
巫呤唱的语言,阿谷听不懂,语调很怪,却极有韵律,让人不自绝的沉浸其中。心跳也开始和鼓声一起跳动。
阿谷最后一刻的意识也消失在巫的呤唱中。
仿若一瞬,又好似千万年。再次醒来,入目所及的少年人个个身上燃起熊熊的白色火焰。
就连间隔一排的阿谷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量,只是身处火焰的人仿若未觉。
白色的火焰并未燃烧他们身上的兽皮,吃惊一瞬的阿谷又瞬间镇定下来,继续观看觉醒仪式。
只见白色火焰燃尽他们身上的污浊,只余下地面上薄薄的灰烬。火焰开始向他们心脏汇聚,少年人面上开始扭曲,那是极致的痛,火焰开始越聚越多,由心脏处缓慢浮现图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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