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是它,神性是它,悲欢喜怒,哀鸣怨恨皆皆凝聚成一张脸。
明明是那样的平淡无奇,但只要注视久了好似就要陷入这种种幻想,直击人的内心。
原泽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就看见阿谷得意的笑,“怎样,不错吧?”
只见她伸手抚摸着这张面容,很是痴迷道:“这可不是之前的妖艳贱货,它最多就是营造一个幻境罢了!”
“仅仅是观想,意志力就有所增加。”扭头笑道:“你看看有木有?”
这样一说,原泽还真的感觉到了,虽然增加不多,但还是有所增长。
仅仅是这个,它就能称之为宝物。
看着面前的石雕,原泽有些失神,这还只是一张脸就有这样的效果,要是全部的面容都刻画出来,效果也不比山顶的那棵雷木弱。
明明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原泽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到了阿谷手中就能锻成一块奇物。
抓住阿谷的手,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喃喃道:“看着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怎么什么东西到了你手中,就不一样呢了?”
“什么不一样?”
阿谷瞪圆了眼,直视着大蛇,戳了戳他脑袋道:“你得用脑子,这叫悟性,可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
还一脸的骄傲,尽管是仰视,但输人不输阵,气势还是很重要的。
戳人很爽,一直戳一直爽。
但很快阿谷就自食恶果,脑袋上的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的,活像一只炸毛的火焰鸡。
时间一天天的过,雪一天天的下,即使有凶兽想要进攻部落,都找不到进来的路。
除了必要的战士值守,部落里几乎看不见半个人影,几乎人人都在自家猫冬。
就是求知的战士也变得淅淅沥沥起来,里面还甚少看见人类战士。
人类战士畏寒,不论是觉醒前还是觉醒后,觉醒前的他们是没能力出洞,出屋,觉醒后的他们体质也比不过其他战士,冬季不敢在外过多停留。
到是阿谷,即便雪下的再大,她几乎天天都要外出溜达一圈,看看人,看看物,看看他们的面容。
有时还会拉着原泽出来,即便路难走,但也挡不住阿谷的好奇。
她看的最多的莫不过就是守卫战士,他们的表情神态几乎都是千篇一律。
但阿谷愣是从他们的面无表情中看出了不同,这就让阿谷很是欣喜了。
石头的雕刻逐渐趋于完善,它们的神态不在拘于一种,它们也不在是一张面容融于喜怒哀怨,它们是部落的族人,不是神不是魔。
它们可以开心,可以忧愁,可以愤怒……它们可以肆意张扬的表露自己的情绪。
一幅幅面容被雕刻,一幅幅神态被描绘,整副壁画正趋于完整。
伴随着阿谷最后一笔落下,整副壁画好似自成天圆,吸收四周的灵气,流转于其中。
冲刷着每一位生灵,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一点点的蜕变。
可是,阿谷手拖着脑袋,它总觉得缺了什么。
灵性是足了,可是在阿谷眼中,它依旧是个半成品。
就这样放置几日,忽的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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