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
“忍忍,一会儿肯定就暖和了!”话罢,麻溜的动了起来。
阿谷也不闲着,搓了搓手,开始做起晚上饭食,要做到不将就,要讲究,食物的好坏可是能影响一天的心情了。
蛮荒长大的人就没有“娇气”二字可言,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吃的痛中痛一拳打蛮兽,啧啧……自己在想些什么呢?
扔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去到储物间,挑选起食材。
嘴叼的阿谷每天的吃法,那叫换着个不重样,美食对她永远有足够多的吸引力。
“嗯——这个不行,不想吃鹿肉。”
选了一块肉,嗅了嗅没食欲,放下继续挑选。
这块凶兽肉不满意,那块不想吃,可肚子着实造反,无不在催促着阿谷“快点,快点,等不及了。”
咕噜噜的,一直响个不停,随手掀开一个木盖,里面竟是些干果,丢了些许进嘴里,砸吧砸吧嘴,“咦——还怪香的。”
“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么一罐子干果了?”稍显疑惑,随及摇了摇头,“管它呢!有得吃就行。”
抱起干果罐,挑了只三级大嘴鸟,便出了洞,“先焖着,一会儿再做个菜。”
一只三级鸟岂能足矣?还是多多益善较好。
洗净,剁块,勺了一大块蛮猪油,热了锅,倒入肉,烈火喷油,不出片刻,这油香的味道勾人鼻尖。
放入洗净的干果,味道不再那般单一,想来肯定是原泽掏了哪个鼠类的老巢,不然不可能那般杂,不过味道不错,有前途。
就在阿谷盖上锅盖,焖煮菜肴时,原泽这才忙完,只瞧见洞里亮起了烛火,支起好几个炭炉子,想来过不了多久这室内的温度就会回升。
阿谷的脑壳一下子开了光,炉子,吃铁板肉,难道不香吗?
蹭蹭的跑进储物间,提了块肉,洗净。
只见刀光闪烁,没一会薄如蚕翼的肉片纷纷落入其中,放入各式各样的调料进行腌制。
瞧见干果还有剩,索性捣成碎末,加入其中,想来烤熟后别有一番风味。
让原泽将炭炉盆移至桌面,从骨甲堆中翻出一块红蟹蟹壳,平的,受热定是不错,洗净,架在了上面,去去味。
在这大冬里,吃着烤肉,喝着茶,再来一大碗干果嘴鸟,这日子别提多舒服了。
“要是再来杯奶,我都幸福的冒泡了。”阿谷对此一脸憧憬的说道。
可这好悬没把原泽呛到,好一阵咳嗽,狠狠的喝了一大杯茶,这才缓了过来。
“崽子喝的东西,你也要吃?”
“我当崽子的时候就没有喝过!”一脸的理直气壮,小时候没喝,还不允许长大了自己猎?这也太没道理了。
“部落的石乳液少了你的?”
想了想,原泽这是混淆自己想法,不妥,“这不同!”
“奶有很多吃法,可以泡茶,做点心,煎牛奶、布丁、奶酪……”
不理会阿谷的白日做梦,不,都天黑了这梦更出不来了。
摇摇头,继续低头吃烤肉,你想吧!这肉我帮你吃了。
说阿谷异想天开,也不是没有缘由,母兽,有奶的母兽,在狩猎中一般很少遇得见,即便碰上了,也不会去捕猎。
这是人与兽自然默认的规则,谁家又没有老弱妇孺呢?
但凡是无绝对,谁也不知下一刻遇到的是讲不讲道义的兽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