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叫他向东就不敢向南,我叫他吃才能吃……”话语之间,颇有一副当家主母之范,昂着脑袋,吹起牛毫不见怯色。
可谁不知谁了?更妄论关系尚佳的同伴了。
滕也不见落后,说起这当家,她也有一大堆言语发表,指了指立在一旁当木桩子的大花盘,扬了扬紫色花骨朵,道:
“瞧见没,没我的同意,他连动都不敢动。”
花秆不干了,这不是扫他面子吗?他以后还出不出门了,想要晃动下大花盘,可泥土中一根藤蔓缠上,不断摩擦。
好吧!好吧!依你了,这面子不要也罢!
阿谷望去,别说,还真是!再想想平日所见,好像并无太大出入,莫非是真的?
宛若一个刺卡于喉咙,咽也不是,吐也不成,好生难受。
我只是吹吹牛罢了,显摆下,不玩真格的,阿谷是一阵的气闷。
默默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削起了石头,时不时应上一两句,端的是个好倾听者。
听到疑惑之处还会积极发问,这大大的满足了滕的虚荣心,一度的接近膨胀,指使起花秆那叫个越渐熟练。
午饭都是花杆做的,看呆了阿谷,这狗粮吃的也叫个实在。
心下不免冒酸,大蛇啥时候也能这般,让她耍耍,到时做梦都能笑醒。
狗粮喂了,饭也吃了,咋地这没眼力见的还不走呢?花秆不爽了。
奈何泥土下的藤蔓不断安抚,那再忍忍吧!天黑总的回家的!
这一等,还真等到天黑,就连滕也非常诧异,悄咪咪的靠近阿谷道:“咋地,和原泽吵架了?”
“没有!”
木木道,手上还不停的雕着石雕,小巧而精致,一个手心就能握下。
“今晚和你秉烛夜谈不好吗?”说罢,勾起唇角,笑着看向面前的植物。
实际上内心早就把原泽骂了好些遍,又不由酸酸的想到:服个软……真,真是有家不能回,去哪里寻她这般苦逼的鸟啊?
或许是想某人,某人就恰恰出现了。
“秉烛夜谈?免了,和我回家。”
原泽冷着脸站在门口,肩甲上还带着飘落的雪花。
离得远远的就能感受到寒意,可阿谷不在意啊!眉眼舒张,和滕他们到了别,主动牵起大蛇的手一起消失于这漫漫黑夜……
说实话,原泽是气的,谁知道在外一呆就是一整天,好歹不算笨,知道找个温暖的地方窝着。
但就是那个气啊!一整夜就没给阿谷一个好脸色。
自知理亏,一脸的赔笑,撒娇……可,没用……
赔了好脸色见不到效果,行!厉害啊!大蛇!某只鸟也不再理会了,自顾自的做起了事。
这踏入蛮荒,出了部落,条件肯定要差上些许,那必要的生活物品可得备至齐全。
像陶锅,火石这些必备物品,可定是不能少,阿谷还想在野外喝上一碗热腾腾的汤呢!
盐,近年来收集的各式各样调味品也被阿谷一一打包,她对二人的胃还是要负责的。
野外的水源乃是重中之重,故,阿谷在雾囊中养了些净水藤,别说长势良好,就是断崖山的晨雾被阿谷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