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蛙又不在少数,一时间杀不完,不得保存有生战力和它们耗上一耗,说不定是持久战?”
嘴上说道,身体也不受控制般靠上了魔鬼蛙,四肢伸展,排除了那一股恶臭与难明的视觉冲击,这魔鬼蛙的柔软度真,真是令人舒服极了。
这般做法的可不止阿谷和禤二人,疲倦的战士无不想找一个舒服的地靠一靠,躺一躺,反正四下环境也无甚差别。
直至原泽回来,瞧见众人四仰八叉的倚在魔鬼蛙,除却蛙的原本肤色,概是一片的屎黄,宛若屎坑。
眉头皱起,不禁问道:“这味道不难闻吗?”
好似晴天霹雳,劈醒了在场众人嗅觉,一个个呆愣当场,原本已适应,顿时觉得这味哪,哪都不对,不由自我怀疑道:我咋就适应了呢?这才多久啊?
阿谷也是这才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这就适应了,适应了……
原泽也不欲多呆,从这一群差不多一个色的人中,拉出了阿谷,找了块稍显干净的地坐了下来。
从储物袋里,翻出一块兽皮,雪白,很是柔软,开始一点点擦拭起阿谷脸上的脓液,直至唇边,他不由恶趣味的问道:
“这脓液什么味?”
本以为不会有答案,想不到阿谷竟下意识回答:“腥,还有点咸。”
咦,自己这是透露了什么吗?
阿谷瞬间惊醒,看见原泽抿着唇,想笑又不敢笑的作态,阿谷火了,一掌拍了过去。
眼瞧着,即将挨上这不明不白的一巴掌,瞬间被原泽抓住,裂开嘴笑道:“不能这般粗鲁,话说,好吃吗?”
不用问,肯定是指脓液,阿谷那个气啊!一拳头锤至原泽胸口,这下他没有阻拦,阿谷这气还真不能憋着,只是这气力真不算小。
半夜与魔鬼蛙打了那么一架,直至轮换第三批时,一声沉闷雷耳的蛙叫,响彻沼地,魔鬼蛙骚动,不少魔鬼蛙退至沼泽,沉入泥坑,只余下部分还傻乎乎的蛙类拼死抗敌,也活该它们英勇就义,舍身殉难之志。
想来煜他们的战斗是结束了,一个个紧绷的神经不由的稍显放松,手上速度加快,没一会,成就这余下魔鬼蛙英勇之名,让他们死的其所。
留得身后名,仅供后人赞,不枉蛙此生。
放松下神经,战士们一个个都是困倦无比,在这恶臭熏天地躺在魔鬼蛙上,很是舒服,就是骨头都不由伴随蛙身而软了下来。
当然,战士们也不是没有警惕心,临时指挥的战士安排了10人警戒,10人收拾残局,尽量把四散的蛙尸拾落起来,堆至营地,以防有兽或人摘桃子,毕竟这场战斗,不可能无人或兽知晓,即便魔鬼蛙是这一带的霸主。
当然,皆是一队队行动。
在此期间,还真发现了不少偷尸贼,都是些胆大,自诩实力不错的凶兽。
没发现有人活动的迹象,应是周边没有部族。尽管白天已然探查过四周,但小心无大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