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正在奇怪,明明有生灵之气,怎的一会儿就消失不见,莫不是藏了起来……
欲待再看看,就听上方的鸟鸣,连忙回应,顾不上这的奇怪之处,连忙飞回队伍。
阿谷稍微抬起眼向上张望,透过树叶枝叉的间隙,好似看到了一片红霞从上方掠过,压力从上重重往下压,这下,阿谷可没办法分神,她要全力抵抗住这股气势威压。
这上面的最低也是五级族群飞过,不少于六只高级凶禽掠阵,两个部族的战士加起来也打不过,还是乖乖的苟住吧!
这片树林安静了许久,就是虫鸣也久久不见声响,只存在时不时的树叶沙沙声,很是细微。
这般诡异的静谧下,无一战士开口,就是出外也难以分辨,各战士的躲藏地。
阿谷现在很难受,不仅是嘴中的土,更是这个姿势,还有原泽其身体的重量。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就是战士也非常难受,但她不能冒这个头,一旦出了意外,死的可不止有自己,两个部族的战士怕都得遭殃。
故,难受也得忍着,没有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
有时候更弱小的生物更能感到生命磁场的威胁,但可不能迷信。
这一熬不得了,直至等到月挂树梢,煜才带领着众人借着夜色匆匆离了此地,后又连续奔驰一日有余,出了这片山林。
那个族群他们惹不起,直至现在停歇,缓口气,阿谷这才问道:“那个,那个我之前忘问了,这是什么鸟,气息竟然如此骇人。”
大大的眼睛看向原泽,无奈大蛇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到是抬起手在她脸颊擦拭开来,本来成块状的污迹被这一擦,不但晕染且扩散,彻底瞧不出阿谷的原本肤色。
收回手,背于身后,装作无事的道了句:“可以问问其他人,估摸着现在该换守卫战士了,我去瞧瞧。”
话落,脚不停蹄的溜了……
直到禤的一阵嘲笑,阿谷这才恍然,原是做了坏事,心虚。恨恨的磨了阵牙,小心的从雾囊中拿出块兽皮,在脸上是擦了又擦,直至能拧出黑水,这才作罢。
至于心下疑问,早被阿谷忘到爪尖尖,何成有时间顾及,收拾好自己不香吗?好好的吃一顿不美吗?何来这般纠结,恼人。
直道是事有缘,而人晓之,自告其众。
恰是煜对着大家道:“昨日的族群我自是不知,但依其气息我还是识得的。”
顿了下,道:“应是兽人一族。”
当场有兽人不认同,着实是气息与寻常相较太大,老战士也不认,红灯笼集会他们可没少去,连兽人都分辨不出,估摸着可以回炉重造,不用出部落了。
各持意见而不统,就是煜百分百肯定,也只得了了作罢。像这种事,在蛮荒也算不得罕见,偏居一隅的镇部落战士终是见识不足。
临近目的地之时,像同一族的兽人,异植部落屡见不鲜,混居的也不在少数,就是人类部族也遇上了好几队,这些部落有的似悍勇,似谨慎,似挑衅……
到是最后上下嘴皮一动过过嘴瘾罢了,没必要直接动武,众部族皆是来交易,哪有时间去挣个一二。
镇部落没同虞部落分开,直接结伴而行,盖因没其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