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谷第二日醒来,自知自己错过了夜色美景,虽是懊恼,但还有机会不是,也就做做样,引得禤暗骂一声“虚伪!”
冷眼一瓢,这混蛋真是与自己命中犯冲,拳头又痒了,真好想揍歪他那张臭脸。
心下默念二十遍“宁心静气”,“清晨不宜动怒!”实际上不过是武力值不够罢了。
扭头瞧见原泽的黑眼圈,“咦,你这是昨夜没睡好?”
“不应该啊!这里那般安全!”
看了阿谷一眼,些许幽怨,转头就想身离去,大清早的可不得闲。
只是禤那张嘴幸灾乐祸道:“还不是你闹的,瞧瞧抱美玉而不得,我都替他心疼。”
眼看着禤的这张毒嘴不想收,原泽一个冷眼射去,只得讪讪而离。
这大佬惹不起,惹不起……他是来找伴侣的,鼻青脸肿要不得。
小插曲过后,一个个收拾好己身,用了早食,当然这是昨夜剩下的兽肉,不算多也勉强足矣。
就听煜安排,五队外出狩猎,五队守营,这样每日依次轮换,除阿谷不在狩猎之中。
她有更重要的任务,没有苓的那般巫术和巫药经验,然她的赐灵牌,赐灵木雕也能得以称道,就是周边还被安排了两名战士跟随护其安全,今,禤就在其列。
这才有个巫徒样不是?再看看人家的部族巫徒,一个个高高在上,看你一眼都是赏赐,昂着下巴,目空一切,身后的战士却一个个鞍前马后,生怕来人瞧不出他的尊贵。
这就让阿谷不爽了,忍不住向禤问道:“你知前方那人是何部落?这下巴昂的恨不得再多长个脑袋去俯视他人,瞧瞧这神气样,我都没这样过。”
话到最后,语气中不由夹带起酸意。
禤一脸震惊的扭头看向阿谷,“你竟有这般想法,莫不想被打死。”
“咳咳!”另一名战士连忙咳嗽,话不要这般直接,咸鱼翻了身,谁知会不会记仇。
阿谷那个气啊!牙齿磨的“咔咔”响。
意识到自己可能话过于直接,连忙补救,“看我这瞎说啥大实话!你现是巫徒,我该尊重,尊重!”
话虽如此讲,禤眼中却尽显挑衅之意,这明摆着是故意的,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这笔账我阿谷,记下了。
心下这般恨恨想道,待大蛇归来,定要他把你揍成个猪头样,才能一结心中只恨。
看到阿谷的面色是越渐发黑,另一战士狼行知是不能让禤再说下去,连忙道:“应是陶部落巫徒,面上的图腾纹还是极好分辨的。”
狼行对红灯笼集市谈不上多熟,却也来过不下一回,故,对这些部落图腾纹多少还是有些许了解。
“陶部落?”
这让阿谷想起空间里摆放的那个陶罐,造型之精美,丝毫不见蛮荒的粗犷,对此物甚是宝贝。
这让阿谷一下来了兴趣,她还要多存那么几个呢!这东西盛水,煮饭,储物甚是妙哉。
狼行看人脸色那是杠杠的,自知阿谷起了兴,很会做人道:“现我族摊位正在搭建,也无事做,要不过去瞧瞧,我看陶巫去的方向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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