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谷用虫刃挑起,递至二人跟前。
“嗯,就这个。”
长和戌桉的手臂有的一比,个头圆润,最粗的地方也不过一个拳头,阿谷的虫刃都透过它身,还有淡淡的红色液体渗出,可惜伤口处沾满沙石。
“哟!这是一条大虫子。”
木羚用刀挑起它的头,是圆润,眼睛小的似一条眯缝,不细看下根本找不着,全身上下密布细小的鳞片。
生命等级:一。
切头,剥皮,阿谷开始了现场解刨。
这东西稀罕,至少没人见过。现下他们什么都缺,食物和水最是缺乏,既然有生命那就有出路。
临到最后,这小东西的头也不甚完整。
用刀点了点,切开的口腔两边,“这是毒囊,这小东西有毒。”
“那肉呢?”
“可不可以吃?”木羚这般问道。
阿谷也不敢断言,再次看了这白肉一眼,舍不得,“带上吧!”
“到时煮熟再看。”
“那就这样办!”
阿谷将毒囊刺破,流入沙土发出“滋滋”的声响,“有点厉害。”
“小心些!怕是有一族群。”
得了令的两人行事越发谨慎,三人也不在紧靠岩壁,这小东西除非耳力惊人,还真叫人难以发现。
这不,一路上,三人陆陆续续斩了有五指之数,最高不过二级,最长不过成人高,只这体宽也就也就一根小腿那般粗。
看着一只只出现的它们,意为不是个例嗯,阿谷算是放下了心,只要这不是以群压人,一切好办。
为了安全,三人皆未点火把。
明亮的火光可以驱散黑暗,亦可以招来危险,所幸二人的夜视能力都还不错,阿谷嘛,意志力探路,也很疲惫的呀!
不过效果喜人,意志力有了长足的进步,这可比踏踏实实的意志力冥想来得快多了。
直至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夜除却那大虫子就再没碰上其它生灵,沿着那条路一直向前,走出了黑暗来到了光明。
再细看身周,对岩石甚是敏感的戌桉立时发现了不同。
随手掰下一块岩石,动手搓了一把,细细感受。
“咋样?”木羚着急问道,目光希翼,她渴望变化。
“更为细碎了。”
不明白,动手尝试一番,没什变化,木羚无力的怼了句:“有啥区别,不都一样,砸你脸上,还是一嘴的泥沙。”
戌桉有点急了,这是怀疑他的专业能力啊!嘴笨的他不知如何反驳,忿忿的丢下一句,“就是不一样!”
“好好!有变化!听你的。”阿谷笑着安慰道,咋听咋是安慰之言呢?
“别走了,天已亮,难道不饿吗?”
这话一出,众人的肚子“咕咕”的响,绷紧的神经也在这一刻甚感疲惫,他们可是行了一夜的路,几乎无从松懈过。
简陋的帐篷搭起,小小的火堆燃起,现在的木头是用一点少一点,这孤寂的地方也唯有美食才能抚慰心灵。
“这肉吃吗?”木羚指着白嫩嫩的虫肉,面上是一脸的纠结。
阿谷陷入沉思,戌桉到是无所谓,他可怕饿肚子了。
“吃啊!为啥不吃?不吃这个还能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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