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奴身边,留下木羚带头。
她来了兴致,三人徒步在大漠已有三日,真论起情况还得找本地土著好好的打听打听。
沙奴心下欣喜,连忙道:“几位大人也行路这般久了,不如就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听我讲解一番。”
岂不来得快哉?
阿谷勾起唇角,无神的眼睛盯向沙奴,直看的是一阵心慌,也是因奴性使然,不敢直视阿谷双目,这才逃的一劫。
只是抬着他的两位少年郎没得那般侥幸,也是在这时他们才瞧清,哪是什么粗鲁大汉,原是位漂亮至极的姑娘,一不小心竟入了神。
也是他们的幸运,避开了阿谷的眼。
只是脚步顿住,被前边的人一拽,一个不慎直接跌倒,倒霉的是那沙奴,原就受伤,这番跌落更是直疼得“哇哇”大叫。
这一番变故,两少年回了神,慌忙爬起,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
早就听说这些兽人喜怒无常,这番犯了错也不知要作何罚,想想先前的血腥,不免心下生寒。
也是他们倒霉,好好的部族被沙奴覆灭,当做俘虏留作沙奴,可沙奴的第一步就是要进食人肉,彻底的泯灭人性。
他等不愿,被狠狠鞭打一番,偶然机会,侥幸逃脱,无奈沙奴如鬣狗般紧咬不放,这一番被抓住就没得那般幸运,不在是做那吃肉的人,而是那架在火上的肉食。
原以为生的希望就在眼前,实际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中罢了!
终是逃不过被吃的命运吗?
阿谷可不知短短时间内几人的内心戏这般丰富。
看向沙奴,直接对着两位少年道:“抬起他!护好了,摔出好歹,看看是你们先死还是他先死。”
这话可不是威严耸听,有时候杀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头落地人就“嘭”的一声倒下,比起杀凶兽还来的简单。
“这几人这般带着也无用,要不先找个地休息,好好的了解情况,再决定是杀是留?”戌桉可把沙奴的话听进了耳,他也着实厌烦他们,俘虏这般带着有何用。
木羚赶了过来,应和道:“是啊,是啊!离先前的地儿有段距离了。”
他们看似行了两个半燃木时,可无奈队中有这帮子拖累,实际行路不过四十里左右,嗅觉灵敏的凶虫还是有机会追来的。
可再看看这些俘虏,阿谷觉得再行一燃木时可能就要了他们的老命,而那沙奴定是先死的存在。
“行吧!找个地儿休息。”
这大白日,应是无那般闲的凶虫才是,过来也就过来吧!
只要等级不高,就是加盘肉的功夫。
几人看着阿谷三人手脚麻利的就把一个兽皮帐篷搭好,食物也是成堆的变出,完全是一副看呆了的样子。
这怕是在野外生活有一段时间了,不然岂会这般熟练?
“说吧!”
阿谷吃着肉干,好整以暇的盯着沙奴。木羚与戌桉分坐两旁,眼睛一眨也不眨面前的俘虏。
沙奴坐至最前,压力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