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植,在大漠阿谷三人这几日可见得不少,当然多是能走能跑的,长相各有各的怪异,有时行走大漠上,亦有时犹如鱼儿入水,潜于沙海。
谁也不知沙下会钻出个什么东西来。
故走在大漠,不论昼夜黑白,多一分小心不为过。
抬头看了下天色,不早了,天边染起了红霞,阿谷不愿在此地过夜,随即道:
“你不是说这附近有一块小绿洲吗?带我们去瞧瞧。”
此话明显是对着祁山道,这是不是代表他不会被抛弃了?来不及欣喜,就想爬起来连忙道谢,只可惜忘了自己依旧伤残。
这不,一番动弹下立马呲牙咧嘴。
木羚看的有趣,“咯咯”的笑出声,这人心思还真够玲珑的。
要不是看出他们的嫌弃,有舍弃之意,又何来这番激动。
倒是另几名俘虏,没得这般灵敏,只是心下有隐隐不安盘绕。
见着阿谷几人站起,收拾起东西,他们也慌忙站起,局促的站立在一旁。
他们不知命运,同是迷茫,只看那貌美的女子走至跟前一把解开了他们手上的束缚,笑着道:“你们自由了。”
“自求多福吧!”勾唇作一笑,妩媚又清纯,木羚这番道。
戌桉什么也不说,摆脱掉累赘,对他而言真是再好不过的事,只是这沙奴还得他抗,行吧!行吧!一个总好过五个。
这是眨眼,三级战士的脚程有多快?在四人眼中却只于下一个背影。
这时他们才明白,他们被舍弃了,即便是作为俘虏。
有人兴奋,这是逃过了兽人魔爪。
有人呆傻,想不明为何会被这番轻易舍弃,人都有价值,他们是瞧不上?
有人忧心忡忡,高兴之于不免看向四周,此地是大漠,乃凶虫昌盛之地,一个不慎葬身虫腹都是轻的。
看看天色,再过不久就是黑夜,兽人果然不安好心。
“石头,这可咋办是好?”
“什么咋办,我们自由了,我们逃脱了兽人的魔爪。”女子兴奋道。
“就是,我们可以回卷卷苜大草原,我想再次拥抱我的羔羊,我热爱那片土地。”另一名男子随即附和。
石头不语,他知同伴在担心什么,可没有实力终是没有,尽管很想否认,可这就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他们也不可能永远生活在强者的羽翼下,总有意外不是?
突然的,他有些嫉妒起那沙奴,为何他会被看重,明明就是被人人厌弃的奴隶,要了解情况他们同样知晓啊!
或许是沙奴的奴性讨得他们欢心,毕竟是兽人脚下最忠诚的狗不是?
可现实不得不让他承认,为今之计只有跟在他们身边最是安全。
石头沉声道:“跟上。”
说完,率先离去,也不去看其他人的表现。
他知道那片绿洲在何方,找到他们,然后做什么?他看到他渴求的力量。
他们和这片大漠上的兽人不同,经历过家破人亡,村落被掠夺一切的他没有男子的那般天真。
哪还有什么羔羊,哪还有什么热爱的土地,没有熟悉面孔的地方还算是家吗?
他们的村落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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