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他们此时奔向银月井也无法拦截那只禽王,终是被夺了造化,没个八九年的时间休想得以恢复,这还是好的情况。
怕只怕先天不足,后天难续。
可傀巫也是果断之兽,顾不得意志力受创,兽身浮现,以巫杖为引,这是要封了禽王的后路。
既然已经无法阻止,已然发生的事,那么就拿你的命来平息傀部落的怒火。
用血来告诉周边的兽王们,傀部落不是好惹的。
傀灵,这一刻,气息猛然攀升,围攻傀部落的凶虫们,竟一下子被镇住了,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傀灵,这个一直被大家忽略的存在,祂是结结实实盘踞一地的强者,祂是灵,凡是进入它领域的外来生命,皆受其压制。
十成实力,能在此时此地发挥出八成,道一声强者不为过。
阿谷几人感受尤甚,自身的实力能输出一半就是极好的。
“这是要动真格的呀!”木羚道。
眼下处在傀部落的凶禽,算不得多,一个个逃的逃,死的死,留下几个傻憨憨,还在蒙头进攻,也是活该被剩下。
这情况实力跌落,阿谷几人也并不慌张,划水摸鱼,那是干的一溜一溜的,傀部落战士看他们的眼神逐渐趋向怪异,越发不善起来。
外族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这样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那只兽王的眼,或者说是感知,此时危机感尤重,占得便宜,苟的一命才是王道。
也不待多想,身形直接从银月井中跃出,带起一股刺骨的寒意,由内向外扩散,原这是银月井失控的力量。
傀部落战士均受其影响,冷的兵器都无法紧握于手,更有无力抗寒的蜷缩起身体,体质弱的沙奴,不少面已带寒霜。
凶禽更是不能幸免,只不过他们体质较为强悍,没得沙奴那般夸张,可刺骨的寒多少影响了它们的战斗力。
事情已经到此地步,傀部落更无放过那只兽王的道理,傀巫的地刺终是慢上一拍,仅仅擦过那只禽王的腹部,带出幽蓝色的血。
但桒已然化作兽身冲出,借助一根根地刺跃向高空,灵敏的兽爪,一下子抓住那只禽王的后腿,兽人的野性,也在这一刻展现无疑,一嘴下去洞穿了矫健的肌肉,连皮带血一并撕扯了出来。
尖利的嘶鸣响彻这片夜空,那是钻心的痛,巨大的身形也在摇曳不定,受九级战士所累,剧烈的失重减缓了它的飞行速度,这也给下方战士有了瞄准时机。
一只只箭矢瞄准,虽无九级战士之力,可依旧给禽王带来前所未有的心悸感。
眼中厉色一闪,下方这个足以斩杀它的兽正企图爬上它的身,他的利爪已牢牢地刺透它的外围皮肉,直逼它的腿骨。
不待桒再行第二嘴,银芒一个划落,背骨生寒,下意识一个歪头,恰恰躲过了那致命一击,可桒低估了这只禽王的狠劲。
它的目标不是桒的头颅,而是那只千疮百孔的后腿,当然要是能断了桒的头颅,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这个机会近乎渺茫。
桒就这样直直从空中落下,无处借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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