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道:“胆子大,说的是我们吗?也是,胆子不大,怎会以三级实力住进贵部落呢?还真是谢谢夸赞呢!”
“无知之辈。”先前出声喝道的战士再次冷着脸道,杀意直逼木羚。
木羚是甘愿吃亏的主,欲要继续反唇相讥,“我……”可开了个头,就被傀巫打断。
“行了,还不退下。”这话是对着战士道,可何尝又不是另一种方式,让木羚闭嘴呢?
对阿谷的无理表达的一种不满,但他毕竟是一个部落的巫,做事不能太过。
“小友说的是,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也。”
“那就依小友的交易!只不过大漠凶险,还是让我部落几名战士陪同为好,免得横尸大漠,魂不得归处,如何?”
这已经是傀巫的底线,阿谷极为识趣应下。
就是他们在此处修炼,也被多加限制,离银月井必须有三米之距,再此期间,更是不乏战士对他们的盯梢。
为了保持交易友好进行,阿谷也就只给了一半情报,傀巫他们还要对此消息真假还要进行判断,需要时间,可阿谷他们人都在部落,命都在他们手中,料想也不会有假。
留下战士盯梢,巫带着人很快离去,也就在这时眼中才透露出些许疲色。
阿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是年龄越大人越精。
交易的情报阿谷并没公之于众,对此木羚和戌桉对阿谷知晓传送阵这件事儿,心生怀疑。
最主要原因是大型阵法启动的太过突兀,一切看上去都是偶然,可到底不能排除人为所致。
一植一兽目露怀疑的看向阿谷,还是木羚率先问道:“阿谷,你对我们历经大传送之事知晓多少?”
有些事不可能瞒一辈子,做了就是做了,阿谷他敢做敢认。
“那次大传送,不是偶然,亦不是突发意外。”闭着眼,语速平静。
“我做的。”
说出这三个字,阿谷悬着的那颗心这才重重落地。
是良心谴责吗?是阿谷后悔了吗?
都不是,只是不想再装了,装作无知真的很累,欺骗同生共死的战友,阿谷不愿。
四周一片静默,只有傀部落战士来回走动的脚步,有小声的交谈,有拖拽尸体的声音,有轻微的哭泣……唯独少了这一月常伴耳垂的熟悉声。
阿谷没有用意志力去探查,宛如真正的盲人陷入一片黑暗。
许久,稚嫩的少年音响起,“大人!”
带着些许小心。
阿谷这才从浑噩中醒来,伸长了意志力,这才“看”清,原是琅及苜羊二人,离得稍有段距离。
再稍稍探查,已不见木羚同戌桉的身影,心中略微苦涩,冷漠道:“何事?”
这让欲询问另两位大人的苜羊迟疑,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问题此时不宜开口,否遭大难。
舌头转了个弯道:“我们此时该做些什么?”
“修炼!”两个字吐出,阿谷不再理会,排出心中的杂念,认认真真开始感受月之力。
欲好好消化,这难得的机缘。
这世界唯有自身强大才是真理。
苜羊同琅相视一眼护其左右,至于这是修炼还是睡觉,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